这时我噙着满满一口蜂蜜转身跑出主教房子。后来我常思忖这件事,我这个衣衫褴褛,甚至满面污垢的小女孩竟由主教一勺又一勺地喂蜂蜜,这是多大的福分啊!对我们这个贫穷的家,主教总设法周济。
介绍完后,神父领我看新建的房子和他亲自绿化的院子,自豪地指着计划修建的教堂位置,对于临街的地段还计划修建门面房以搞自养……笔者告别千阳回到宝鸡时,激动的心情仍无法平息,所采访人物对福传的热诚面孔萦绕脑际挥之不去
孩提时候我生活在农村,记得某次一位乡邻家房子着火,大家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活帮着救火,其中有一位是失火者的近邻,他们两家有隙已久。我不解地问父亲:仇家为什么也会去帮忙救火呢?
台北泰山女生宿舍1851年,修女搬到同属湾仔区的一所较大的房子,命名为圣童之家,并得到法国圣童之家机构的资助。其后多年,成千的孤儿得到修女们的照顾。1856年修女尝试开办学校,但只维持了数年。
每逢教会有事情,他总是随叫随到,骑三轮车拉着神父到教友家圣房子,给老病人施行临终傅油圣事,给慕道者领洗。
从前有个年轻人,辛辛苦苦地打工,为的是盖一所房子和心爱的女朋友结婚。多年后,他如愿以偿,和拍拖多年的女友结婚并且住进了新房。
结婚6年后,那时,家里建了一栋房子,准备搬出去住。搬家的那一天,婆婆请了很多人来我们的新家搞迷信,我心里十分难过,一直在祈祷中交托。我嫁的这个家庭有7个兄弟,8个姐妹,都很迷信,我感觉很痛苦。
武安邦的重孙子武德龙如今还健在,他告诉笔者:武安邦只有一个姐姐,年轻时父亲去世,不久母亲改嫁,此时姐姐已结婚,他随即把全部家产和房子捐献了教会,只身一人去了修道院。
可敬的金神父,你一次又一次地用慈父般的真心降福我们,祝福我们的汽车、房子,更有您在弥撒中,虔诚祈求天父恩赐给我们的需要。
经过和家人商量后,徐庆芳把他们家后院旧房子拆掉,当时已是五十多岁的夫妻二人,一个当大工,一个当小工,六间屋子内部的装修全靠自己的苦力完成,并把它作为祈祷所奉献给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