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修院培育,李东升不但学识增长,更加深了与主的关系,他特别喜欢诵念玫瑰经,直到今天,念珠总不离身,无论多忙,每天至少保证念一分玫瑰经,他说:“我感觉圣母在我的圣召路上一直保护着我。”
因此,他们有机会到芝加哥来时——或去罗耀拉大学上课,或去看望朋友,总会与耀华相约见面;在共餐时,听听他的近况,看看是否需要帮助。
他晚年时,每次我从西安回家看望他,总看到他在念玫瑰经。他的手里总离不开念珠,总有念不完的玫瑰经。他那个年代,从一个堂区,去另一个堂去,要么骑自行车,要么步行。一般步行,总是边走边念玫瑰经。
洞儿沟堂区一直以来是太原教区的一个重要堂区,与圪潦沟齐名,仅次于太原总堂。因此,在太原教友中流传有“洞儿沟、圪潦沟,主教神父不断头”的俗语。
这由一些教友的祈祷中便可以得到印证:他们所求的多半都是身体的健康,工作的顺利,事业的兴旺,子女的聪明伶俐,家庭的平安幸福等等,所求的内容总不外乎眼前的、地上的、现世的福祉利益,让天主赐给自己聪明才智也只是为了追求今世的名利
后来,在参与弥撒时,总感觉神父的讲道句句是在暗示她应该前去。佳姿再一次去教堂参与弥撒时,心想,如果这次讲道还是感觉到天主的召叫,我就去。在弥撒中,她再一次感受到这份邀请。
1905年,他升任涿州总堂神父,到任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取下教堂悬挂的法国国旗,换上了中国的龙旗。1912年,调任天津,他同样取下了教堂的法国国旗,以示这是中国的教堂。
不过,当看到邻家的小孩儿们一起玩耍和喧闹的时候,孤独的我总感到自己的天空一片灰暗。
刚退休的时候,爷爷总买大瓶的墨水,白天常在屋里摊开纸,用毛笔练字。爷爷常说,自己小时候家里很穷,是给人家放牛的。我时常接话说爷爷会放牛怎么还这么会写字啊?
每逢到教会墓地,总要到这位生的卑微、活的坎坷、死的坦然的主内兄弟墓前默哀致敬,并为他念经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