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领圣体时,只听见父亲说:阿们。突然虔诚地双腿跪下,艰难地张开嘴巴恭敬地领受了圣体。当牛神父用笔在白纸上写下:我们为你求天主降福你,阿们。父亲兴高采烈也接过纸,颤抖地写下:感恩不尽,太感谢了。
失眠、吃不下饭、精神萎靡,并且不再领圣体,整个人垮了,眼看着就要毁掉他的事业和人生。
1996年,我又因跌跤使脾脏破裂而大出血,生命垂危,幸好及时送医院抢救,切除脾脏转危为安。
我仿佛站在母亲的坟前,遥望天堂,泪如雨下,娘啊,你生前的一幕幕闪现在女儿眼前,尤其是五十多年前,你送女儿上大学时说的那句肺腑之言,铿锵作响,使我一生铭刻在心。
我狂乱地抓起电话,打给了一位在急诊室工作的朋友,请他帮我送安德鲁到医院去。朋友赶来后走进安德鲁的房间,看了一眼便问我:“他的肤色发黄有多久了?”“发黄?”
十三、四岁时,父亲和姑母真的把我送进了襄阳修道院。三十里之外,即可看到那高耸入云的教堂尖顶,未进城之前,即可听到洪亮的钟声。
刘丽娟修女讲了关于艾滋病的课题,想到这个病就反感和惊慌的我{们},在修女切切的关怀着他们的行动中,溶解了我{们}起初对这个病的认识,她们下乡走户,为那些患病的人送去物质的所需,最重要的是送去了她们真挚热情的关心
记得我们离开那天早上,余神父、三位修女和教友把我们送上车,在车上唱着歌为我们送别,我们中有一位老教友含着泪对他们说:“我们在世不会天堂会吧”,大家听了再也忍不住都哭了。
主教不但送来了精神安慰,还带来了酒、肉、油等慰问品。慰问时主教告诉我们:“神父在堂区工作非常艰苦,逢年过节根本得不到与家人团聚的机会,教区特别感激他们。
直到圣教开放,妈妈每天打扫教堂,爹爹布置祭台,主日敲钟、接待前来送弥撒的神父及过主保瞻礼的外地教友等等。在父母的潜移默化下,孩子们信仰的根扎得很深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