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自见证一位垂死病人在露德山洞前,用圣泉淋洒后的几分钟,霍然病愈的奇迹过程中,也同时见证了在他自己心灵的领域里发生的另一个奇迹:从理性逻辑的此岸飞跃到神圣信仰的彼岸,使他重新获得最宝贵的信德,并在他39岁时,获得诺贝尔医学和生理学奖。
迄今还没有哪个民族或国家是以欢庆的方式送别其挚爱的领袖或英雄。只有若望•保禄二世的葬礼与众不同,既没有人世间常见的过分悲痛,也没有绝望无助的嚎啕,更没有丝毫失望的迹象。
他质问:「今天我们在何处才能找到启迪人心的英雄?」他建议教宗及主教们「寻找十二位不因循守旧的人物担当领导角色。」到底是甚么样不因循守旧的人物?
不论是在阅读一些有关郑公的传记时,还是在同与郑公有过亲身交往的资深团员们交谈时,我都领会到他本人身上许多可敬可爱的长处:聪颖好学、正直善良、助人为乐、勤俭朴实、乐观向上、爱国爱教、英雄豪气、英俊潇洒……
1937年,八一三淞沪抗战爆发,面对日本侵略者的凶狠残暴,上海军民万众一心,奋起抗争,以各种形式积极开展斗争,保家卫国,其间涌现出许多如八百壮士般可歌可泣的抗战英雄。
然而,我们不应将殉道者视为像在荒漠中绽放的花一样单独的“英雄”,而是应该将他们视为主葡萄园——教会的成熟和上好果实。
她从不自诩英雄,从不以自己的作为自居。有人问起,她总是说:后悔没有做得更多,这遗憾要到死才能完结。“不播种食物,而播种善良,努力创造一个善良的循环,让善良围绕人们,并使人们成长再成长。”
就像大圣若瑟,每个父母都是平凡中的英雄,不是因为自己具有十全十美的外表和品德,而是在一生的历程中,在诱惑和刚强中、在挣扎和奋斗中、在怀疑和笃信中,从而成为自己,跑出人生的赛程。
一九九五年时,已获得世界宗教和平会议颁授《菲利亚》奖,赞扬他在澳洲的宗教工作上的远见和主动性的努力。何理神父的铎职生涯,可算是廿世纪寻求和平的纪功碑,也是教会对世界使命和对天下为公的见证。
何先生非常希望这次研讨会将有助于承认这些英雄们为保护中国人民而惨遭杀戮的义举。同时他也将欧洲的许多研究成果奉献给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