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高神父,感觉就是一位农村的大叔,穿着灰色衣服,见到人就会情不自禁地搓着双手,木讷的表情中带出了他憨厚不善言辞的特性,就如同别人和他说些事情征询意见时,他总会说很好两个字一样。
现在大多数人对于终身执事都处于不清楚不了解的状态,并且教会目前本身对于教友的培育就很缺乏,终身执事的培育是一个很难解决的问题,所以需要有一个完善的计划之后再来推行,而第三小组的来自上海修院的代表提到,中国城市和农村的堂口差别很大
编后语:大陆的情况也许不尽相同,南方、北方教会,甚至城市和农村教会的情况都不尽相同。
1969年,我响应国家号召到山区农村插队落户。
我来自衡水农村,从小长在一个老教友家庭,自然也算是一个老教友。我从父母手里接受信仰很长时间,但直到大学才在我手里成长,成为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们给予了我最好的东西,却迟迟没有告诉我它如何美好。
为了新家庭母亲辛勤劳作,当时农村都在做砖,母亲便和父亲一起拉土、做砖坯、烧窑。夏天的雨水比较多,一下雨,母亲便急忙和父亲去盖砖坯,生怕被雨水浇坏。
7月20日本报刊登了佚名文章《谈我们村的婚姻问题》,篇幅虽然不长,倒也确实谈出了一些问题,谈出了农村尤其是教友村中的女青年在择偶大事上“必须嫁给教友,否则父母不同意”的痛苦。
虽然我生活在农村,条件也不是很好,但是当我看见神父修女的住房时,我还是惊呆了。仅有的四五间土房,由于在去年地震中受损,现在已经成了危房,手指宽的裂缝清晰可见。
说着话端上了晚饭,大舅父说:“甘肃生活贫困,农村一天只吃两顿饭,我已经习惯了,吃三顿消化不了,你们吃吧!”说着取出念珠进室内去祈祷,众皆默然。
在她7岁时经历了那时中国女性都要经历的痛苦——缠脚,从此,她身上留下了封建社会的烙印——三寸金连;19岁时又按当地大媳妇小女婿的习俗,嫁给了比她小4岁的农村有志青年方志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