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拉辛格肯定梵二关于礼仪改革的宪章以及其中制定的改革原则,另一方面他批判大公会议后对梵二文件不恰当理解与偏颇的实践。
大家可能也要问:为什么皈依了基督大公信仰,又如此良善心谦的杨老师却遭受了那么多的艰难考验?晚年又得了绝症,遭受了这么多的痛苦和不公正的待遇?
而自他领导以来,教会变得更具活力,这是自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1962-1965)以来前所未见的情况。身为天主教《宇宙报》罗马通讯员,我有这份殊荣目睹这一切事情的发生。
这一天上午教宗在美丽的里根斯堡的伊斯格林大广场为30万人举行弥撒圣祭;下午访问他曾担任教义神学讲座教授和副校长的里根斯堡大学,在大学大礼堂会晤科学界人士;傍晚则在当地圣伯多禄主教座堂与誓反教各宗派领导人士一同举行大公合一晚祷活动
从大公会议文献这段话,我们清楚看出教会存在于三种状态中,即现世旅途中的教会,结束此生,正在净炼的教会,以及已在天上享受永恒光荣生命的天上教会。
他于1274年在举行里昂第二届大公会议时,颁布了《那里有危险》(CostituzioneUbipericolo)法令,正式设立选举教宗会议,并为会议制定了详细的规则,规定在教宗去世后10天,枢机们在教宗去世的大楼中聚集
自从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之后,以“赶上时代”为口号,却放弃了“信仰的时代精神”,所以,我们中间的“专家”、“学者”、包括有些主教神父们,花很多的时间学习各种社会学科的知识,而在自身的信仰和圣经灵修等方面
在梵二大公会议揭幕后──我们今年正在庆祝其五十周年,天主之仆教宗保禄六世留给世界的青年一份文告。文告如此开始:「大会是向你们──全世界的男女青年,传达它最后的讯息。
梵二大公会议后的神学讨论主要集中在教会更新的议题上。诸如教会自身所存在的问题、她的性质、她的统一共融和她的机制结构、以及它与社会之间的关系等问题始终是现代神学所关注的焦点。
这座教堂本名为"天主之母"堂,但与旁边被誉为远东传教士摇篮的"圣保禄学院"形成一体,故也常被人称为"圣保禄教堂",大三巴之名由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