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建立了自己的生存圈:家庭关系、社会关系和信仰关系。他们已经开始了自己的事业奋斗,或者已经事业有成。总之,我们遇到的是一群已经完全适应固有的生活方式和生存环境的人。
在将临期的第一天,我们有很特殊的挂将临圈和点将临期蜡烛的家庭礼仪。
几天后,有个重庆音乐圈名流的聚会。歌队队长很自豪地把黄绮珊介绍给众人,说是他的学生。他让她上台去唱歌,黄绮珊一看来的都是音乐人,很紧张,就说:我不唱。队长说:你不用担心的,未来是你的,舞台是你的。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让任神父蒙圈了,但他一言未发,立即转身离去。任神父的双脚刚刚踏出宿舍门槛,李神父把门“啪”地一摔,关上了。
只要我还算是健康、过得舒适,我就不会想到那些比较不顺心的人。今天,这种冷淡的自私态度已经具有全球性的规模,甚至可以称之为冷漠的全球化。身为基督徒的我们,必须正视这个问题。
辅友中心非常注重服务的精神,这些学成归国的学子们也意识到,不能把所学知识只作为谋求高位或舒适生活的手段,更要改善周围人的生活。
如此细微的工作都源于主教的委托者——段永昆神父与主教的互相配合、精心操持……这一切的准备工作对于资金短缺的教区来说很不容易,良苦用心却在于尽力给每班每一位学员创造一个舒适的学习环境
消除因婚礼攀比带来的恶劣影响,因为真正的婚姻并不是随时会消失在时空里的金钱的价值可以衡量的;婚礼应是男女二人同心相结至死不渝的爱的表达,即便没有世俗婚姻的豪华与排场,却有来自上天的祝福与庇护;即便没有三金、豪华小车与舒适的楼房
收秋之后不让他再干农活,也希望他晚年急促的气喘,能在享受一下像城市老人的清闲时光里得到一丁点儿的舒适照顾。
为了表达这种喜乐之情,我们在弥撒前点燃起将临圈中那支我们已经注目了两个主日的粉红色蜡烛。喜乐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