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当时我什么都不知道,一心想成为一名画家,一位诗人。天主看得远,天主有他自己的计划。他知道我将来要为他服务,因此给了我很好的学习机会,让我在文化上打好基础,将来能为传教事业服务。感谢天主!
虽说家里没什么,但我觉得很幸福,时间久这样一年年地过去了,孩子一天天的长大了,我的心里有时总觉得很酸,回想起往事,我不知道我怎么从灾难困苦中爬出来的,先是丈夫遭受车祸,后是孩子和我,三人的小家,我和孩子都动过大的手术
宇宙之“动”不但为达到“人化”(homogenesis),而且最终要达成“基督化”(Christogenesis)。整个宇宙,包括人和物在敖默加点变成迈入新天新地的一个完美的生命共同体。
最后找到了,可是教堂又动迁了……那一刻,我没有抱怨,坚定的心告诉我,这是天主的安排,我应该继续帮她去找。后来费了很大的周折,终于找到了那个临时的教堂。阿姨激动地流出了眼泪,说总算回家了。
尾声在我们的教会内,有很多时候,神长和教友们都在为如何搞好福传在动着脑筋、想着办法。太原总堂神长和教友们“关注社会,奉献爱心”的善举,无疑开了一个好头,开阔了福传和服务社会的眼界和途径。
事实上,对天主的恭敬,也应有动有静;如果一味地强调动而忽视静也就失于偏颇。如今广为仿效的泰泽祈祷就是让人更加趋向静的一面。
他们把沉重而难以负荷的担子捆好,放在人的肩上,自己却不肯用一个指头动一下。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接着又劝导一阵,不料大姑坚定的心,有些动摇了,丈夫见我急切地劝人信天主完全不理解,并表示反感。在他们的阻挠下,大姑没有受洗,这成了我的遗憾。从大姑家又来到大伯家。
正如在《蜡柱:郑公爵铭神父事迹》一书的前言中所说的那样:“‘蜡柱流泪洒灯台,光热遗世动乾坤’,是郑公送给学生的两句话,却正好是他一生燃烧自己,照亮他人的写照。”
因为在十九世纪中叶,已经不是天主教辉煌的时代了,达尔文在1858年论证了物种起源,1870年又写成了《人类起源》一书,向世人宣告人是自然进化而非上帝所造,这就从根本上动摇了天主教上帝造物的神圣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