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天内我们走了12个地方,参访了很多教会的遗迹、圣堂和博物馆,看到许多礼仪空间和圣艺作品,非常感动,也非常有兴趣。十几年后回忆起来,钱教授仍觉得余味无穷。
另外,中国有一个很好的现象,就是每主日进堂参与弥撒的教友很多,每主日圣堂差不多都是满满的人,甚至都站到了教堂外面,至少在我们安阳主教座堂是这样的。而在美国没有这种现象。
令斩为首二人,以盎承血,令诸女遍饮……(见近人笔记《拳变余闻》)另一资料显示,毓贤将这46人尽数杀害,毓贤亲手杀死。
最打动我的是每当出外及返回时,都先到小圣堂向天主打招呼说声Hello,我和妹妹把这习惯带到家里,我们贴了一张圣母贴纸,每当进出时都会打个招呼。
与之相关连的自然是新圣堂、新神父和天主国的新面貌。这重逢露德圣水的心情,可比当年杜子美闻官军收河南河北时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的轻快晓畅。
一个具体的例子便是设在麻撒诸塞州威斯滕(Weston)的教宗若望二十三世修道院。该修院自从向天主教大龄男子们开放以来,修生人数出现持续增加的势头,其中有许多大夫、律师和其他拥有高学历的专业人士。
后来我们也到了他曾经参加弥撒的教堂,他的遗体完整地保存在圣堂的祭台下面。尼阁老圣人是于1947年被列为圣品的。
[17]当今教宗方济各也在自己祈祷的小圣堂里面供奉着佘山圣母像,每天在此圣像前为中国祈祷[18]。我们实在不该怀疑教宗对中国地下教会的兄弟姊妹的惦记。
1894年,香港教区在汕尾修建圣堂。当时惠阳、宝安、海丰三地约有2万多教友。
举行弥撒前,在圣堂、祭衣室(sacristia)、更衣厅(secretario)及四周围保持静默是值得称赞的,好让大家预备心灵,虔诚及合宜地参与圣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