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12世纪,阿拉伯文化翻译保存的希腊典籍又通过两条途径重新传回欧洲,一条传播途径是西西里岛,这里汇聚了拉丁、希腊、阿拉伯、犹太各族的学者,另一条途径是基督教世界重新夺回的西班牙,在托莱多城的翻译中心
因此,慈母圣教会“切望信友参与这奥迹时,不要像局外的哑巴观众,而是要借着礼仪和经文,深深体会奥迹,有意识地、虔诚地、主动地参与神圣活动”(SC48),并极力“鼓励信友更完善地参与弥撒,就是在司铎领圣体后
(格后9:11)是的,在天主的旨意中,谁种的多,收的也多(格后9:6)。
40年前,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刚结束的时候,教会内部新兴的运动团体组织如雨后春笋地诞生,当时还是三十几岁的青年神学教授若瑟·拉青格神父曾赞叹地说:“看呀,没有人策划的事情突然间产生了!
(格后5:17)我们该以一个怎样的态度来迎接新的生活呢?教宗方济各在2017年元旦发表的世界和平日文告中提到,促进人类整体发展部这个新的机构就要开始运作。
(格前11:1)基督是所有司祭成圣的模范,随着司铎对耶稣之爱的日益加深,司铎们将为他们的圣召而感到喜悦,并且也将体验到:“这个轭是甘饴的,他的担子是轻松的”(参照玛11:30)。
《宗徒大事录》详尽记述了保禄归化的过程,除此之外,保禄自己曾提及的“悔改”事迹,都是以象征手法来描述的:“他见了主”(格前9:1)“原来迫害教会者,现成为见证人、宣讲福音者”。
首个见证人埃格莉亚(Egeria)最先在她的著作《旅程》中谈到鞭笞石柱。她讲述了383年在耶路撒冷的圣周五礼仪:“太阳还没升起;告别后,大家登上熙雍山,在鞭笞石柱前祈祷。”
中国先贤们敬虔慕道,信仰上帝,其所信仰的上帝与希伯来上帝具有同样的品质与位格。中国的现代文明不仅要建立在“术”和“制”上,更要建立在终极的“道”的基础上。
可惜的是,即使这些「自力成功」的人愿意归功于生肖,星宿,磁场等等「新时代」思想的「最爱」,却就是不要归功于一个位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