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她的事迹渐渐破土出头,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美国堪萨斯的一个中学举办了一个学习讲座,而讲座的结束题目是关于Holocausto集中营的历史情况的习作。
耕莘医院牧灵部石台华修女在示范与临危病人的对话通过访问辅仁大学及文生中学等教会学校,学员们了解了宗教文化生命哲学课程,对于大学生、中学生了解、认识人生意义,生命的核心价值,对大中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有其积极意义
中学时代,虽有文字爱好,却因家庭、信仰等背景与文科失之交臂,分配到无人愿去的农林大学,从此数十年时间与文字绝缘。然而短短几年之间,我能在教会文字福传领域登堂入室,全是天主的奇妙作为。
但是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在读中学毕业时,就逢到芦沟桥事变,开始中日战争八年抗战,要入小修院愁无学费,因小修院的学费需自备,于是在乡间挑着担子遶街叫卖臭豆腐,妈妈也为筹措我们兄弟二人修院的学费,被迫把小弟交给姊姊照顾
上了中学之后,除了如上所述的努力之外,同学关系的引导常常比父母还要强得许多(同学间影响力),此时就要多借助青年信仰团体的力量。对子女的信仰也会有所帮助。
我的经历很简单,玉渊潭小学、玉渊潭中学,之后于1988年考上了北京大学英语系。可以说,读书特别顺利。跨进北大校园,刚开始还真有些不适应,但时间不久,我就喜欢上了大学生活。
后来,黄先生的儿子在上中学时常常不愿意去参与弥撒,也不参加堂区举办的活动,只愿意用周末的时间去打篮球。黄先生并没有强迫儿子,而是把他送到篮球场,自己到堂里望完弥撒后再到球场把儿子接回家去。
讲中学教育方针时,竟讲了美国的和蒋匪的而不讲人民政府的中学教育方针。有的教师则在‘纯技术’、‘超政治’的牌子下面,贩卖资产阶级的货色。
我们曾争取收回或换回修会的教产(原来的玫瑰中学),以解决我们的燃眉之急,但一直未能如愿。记者:刚才听一位教友说,你出身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并且自己也是知识分子,西安北堂的设计就是出自您手?
三年后,被调到扬州天主堂做本堂,兼达德学校校长,并在扬州震旦中学教法文。两年后调回上海浦东陆家嘴和其昌栈做本堂,兼达尼老小学和培尔小学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