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我有来自教会的熏陶和培育,明白该如何去学习和生活才符合天主的圣意,可另一方面我又不得不为了活得好一些而学习世故圆滑的做法,但内心却常常被矛盾与自责所困扰。
有的时候对照圣经做分享,经常不知道从哪里入手,而且目前解释圣经的图书非常少,教友没有可参考的内容。
这样的培训可以使神父们认识自我,看到自己的有限,更多地去依靠天主。同时也让我们认识到,当今神父们的诱惑很多,挑战很大,我们如何去战胜诱惑,面对挑战,是刻不容缓的一个问题。
汪姐原来不识谱,可现在拿起歌本看着谱子就能唱歌。什么时候是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汪姐说。谁能知晓天主的奇妙呢?
在今天想来,其实还有什么可疑惑的呢,千百年来,人类不是一直在探索生命的起源吗?而且一直把这个谜底企望于科学。有人认为,当基因之谜被解开之后,人体的各种器官移植(如头、脑等)也将不会是问题。
话虽然不能讲了,可她那粗糙的手的抚摸,却承载了太多的言语,常常我都沉浸在那没有言语的温柔里不能自已。
于是请圣母会史旭光修士翻译,于1989年初译完,但由于有些古籍引文译意不行必须还原,他说他弟弟古文很好,可由他来完成,其弟接书稿于一周后,因眼病和没有时间而将稿交回。
神父和教友们一次又一次地劝她回家休息,可她怎能离得开呢?直到26日我离开菏泽,芸芝姐依然是那样忙碌。
亲爱的主内兄弟(或姊妹)——圣名(可冠以姓):此时在这个被世人称之为“永别”的场合中,我代表关爱你的主内兄弟姊妹特别是前来为你念经的教友们向你告别。
她指着一个不大的房间,只见房内满满地摆了五张双人床,可容纳十个人,每个床头上都有圣像圣书,用布帘挡着,就像一个个单独的小屋,周围还有一个长长的暖气管子,表嫂说这是济南的一个教友自带材料来这里免费安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