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天上的阿爸父也是如此,我们能为天主做什么呢?
老人家总是把我们没有做什么,一切都是天主的恩赐,我们除了感恩还是感恩挂在嘴边。她的老伴李庆梅是位特别热心的教友,多年来积极支持文字福传工作,是“信德”很早的通讯员和发行员。
“信德”:青少年时期,您最想做什么? 单枢机:曾想过做医生,也想过做工程师,最后选择了做神父。记得,我的一位堂伯父因急性盲肠炎去世。
在击杀埃及长子的叙述中没有提到,天主要求以色列子民做什么;只是吃无酵饼与出离埃及有一定的联系(参考出12,34.39)。
现在,很多专职传道员为传福音抛家舍业,所以我们作神父的,不要总说教友怎样怎样,而是要想能为他们做什么,至少我们能给他们一个系统的培育,而且要在教会的一个整体的框架之内安排他们去传福音,并给予他们资助,至少保证他们的生活所需
因为是“信德”让我逐渐明白无论我这一生之中做什么,成为什么,都是天主的恩赐。期盼“信德”将基督的种子撒播在中国文化的土壤之中,成为文字福传的一盏阿拉丁神灯。
这两件事很值得纪念,因为它们给今天的教会以新的面貌;同时,信德年年开幕之日,又是以通传基督信仰的新福传为主题的世界主教会议召开之日,今年又是教区成立80周年之际,这就给我们启示了,信德年应做什么。
早在1968年在其《基督信仰导论》(IntroductiontoChristianity),拉青格就抵制所谓人造的暴君说(tyrannyofthefactum),即一种将真理简化为做什么比本质上是什么更重要的倾向
病房的修女将剂量增至3倍,因为她有敏性,整天同病人在一起,知道该做什么。医生确实很棒,活在他的实验室里,修女则活在边缘地区而且天天同这个地区打交道。驯化边缘地区就是仅限于从远处说话,将自己关进实验室。
人们便会说:「主,我在这里,你要我做什么?领我去你要我去的地方。」(注一九○)还有许多圣人圣女所作的证词都表现出那股不可压抑的福传动力,使献身生活变得更杰出、更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