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春夏秋冬严寒酷暑,她都每天进堂参与早弥撒,风雨无阻,十几年如一日。她经常对自己的儿女们说,我岁数越来越大了,能望一台(弥撒)就望一台。质朴的话语,流露出对信仰的无限热诚。
关莲壳的丈夫虽和她结婚时就领了洗,但从不进堂、不祈祷,还强烈反对妻子进堂。
我的进教过程并不像大多数人那样,先心向往之,然后是慕道班的循序渐进,最后在弥撒中当众举行神圣的洗礼。坦率地说,一开始我对教会并没有太多好感。通过朋友介绍,2008年我加入了一个天主教慕道QQ群。
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实践基督‘爱’的教导,同时也是为感恩:大女儿的婆婆和老公都已领洗进教,二女儿大学毕业后也有相当满意的工作。这一切都离不开天主的恩宠。闫太平说。
在谈话中,她坐着睡着了,进入了一个特别舒服的梦境,在梦中有高山、溪流、青草地、有恐慌、惊惧、安定心神的声音、有力的牵手、与小伙伴欢畅的奔跑。醒来后她感到浑身无力。神父说她整整哭了两个小时。
我们不要在积攒了很多金钱,某一天因着某种原因失去这些金钱之后,对生活失去了信心,要知道,即使再多的金钱也买不到永生,富人难进天国。
我们夫妇虽然都是领过洗的基督徒,但是很少有践行基督徒的行动,充其量仅是挂名教友,一年进教堂的次数一只手的指头都能数过来。
记得我第一次进教堂,弥撒后几乎拥挤窒息,出得堂后呼吸了几大口新鲜空气才缓过神来,一台弥撒留下的记忆只是前面的脊背和几声清脆的铃声,神父长啥样都没看到。在这小堂内,我补了礼,也初领了圣体。
当时定义为“公教进行会”,加以推广。他在传教期间,帮助中国民众维护合法权益,做了很多事情。他和有关神父向教宗写了长达上万字的报告,得到了重视。
值此新冠肺炎疫情流行期间,当地教堂只允许接受25%的容量的人们进堂。这样无论身在美国,还是位于世界各地的朋友都无法前往现场,只能在网上或在当地的追思礼仪中参与,送其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