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件令我颇惊讶的:没有一部福音记载基督的复活是“如何”发生的。相反地,它们只间单描述那“一周的第一天,清晨,天还黑的时候”,门徒所看到的、听到的、经历的一切。
初见林先生,他给我的名片身份是神父(Father),这让我大感惊讶,也非常高兴。(当年,我习惯称其为先生或老师,本文继续这样的称呼。)苏州天主教群体的最大特色,是拥有诸多的渔民教友。
一般人很惊讶,因为他们相信要努力成为一位好的天主教教友与摇滚乐是互不相容的。奇怪地,有好些朋友正是为此而对主业会产生了兴趣,因为他们认识到成为一位好天主教徒并不一定要关进隐修院里的。
这让在大堂口呆惯了的我感到惊讶,不可思议。弥撒进行到圣道礼高峰:神父讲道。由于屋小,教友少,客观上拉近了神父与教友的距离,没有了大堂口神父高高在上的威严。
它表达了一个令人惊讶的、经常出现在圣经中的概念:天主,面对我们的不忠,显示祂自己“缓于发怒”(参出34:6;户14:18)。祂没有对人的恶和罪表明厌恶,而是显示自己更伟大,总是准备以无限耐心重新开始。
我很惊讶的是,圣父重新启动了这个计划。这显示了他对他所称的“存在的边缘”的有着父亲般的关怀。老实说,我比教宗年轻,但我已经感受到这些长途旅行的艰辛。对他而言,接受这份疲惫是一种谦卑的表现。
我们很快就发现圣神这些令人惊讶的禁令背后的原因:第二天夜里,宗徒在梦中接到命令,要求他进入马其顿。因此,福音离开了其故乡亚细亚,进入了欧洲。
他牧职中令人惊讶的另一面就是他的亲民风格,这给予他改革路线很大的支持平台。另外,他以慈悲作为牧职的起点,具有解放意义,因为是天主拯救我们脱离罪恶及其后果的束缚。
然而笑过之后,我们都惊讶老人刻苦之毅力,感动于他对天主这份纯真之爱,守斋的毅力正是来自于他对天主深深的爱。
我很惊讶,批评了他们,告诉他们,碰见这类情况,只可文斗,不可武斗,送了他们每人一本要理问答,一人一个圣牌,送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