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堂干什么?刘玛利亚问。敬拜天主,得天主的祝福和恩典。教友解释道。刘玛利亚想自己只去了一次教堂,烟虽然还没戒,但是身体好了,于是欢欢喜喜地开始跟着教友们一起聚会。
带着本堂神父的这些话,我进入了新的学习环境。
徐光启晚年官至东阁大学士,入参机务,……加太子太保,进文渊阁,可以说是位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几乎达到权利的顶峰。可为什么这样一位位高权重的大臣,去世时会如此清贫?
张真元爱主救人心切,传福音从不怕碰钉子,师某是她丈夫——马建成的朋友,2007年张真元对他说:天主教是外国教,我是干部,让我进教不可能。
徐汇女中毕业后,沈嘉宝毅然进入“仁爱会”修道,家人劝她也劝不住,她说:“我进仁爱会,就要为穷苦人服务。”她进会时把伯父给的财产送给修会,虽然修会离她家很近,但从不回家去。
北京西堂韩文华教友:以前我很少进堂,来到西堂以后,在神父的带领下,我不仅进堂祈祷了,而且在教堂里做了很多公益活动,例如:通过方济各基金会助残,包括教会里的一些事情等,感觉心里特别充实。
周围由一圈小平房围起来,中间是一个宽阔的晒谷场,晒谷场北边是一座三进的大厅,大厅两边有两条小巷护着。再往北,又有一座较新的二进大厅及一幢三层楼的洋房守护着全村,远远就可看到,它几乎成了上围村的地标。
墙那面是做弥撒的大教堂和神父住的地方,有时我跟着妈妈进教堂去念经,一路高兴得喊喊叫叫,妈妈就用力拉我一下,说:“别大喊大叫,这是教堂。”教堂倒底有什么神秘?
“北京来的教友,哎呀,那可远了,您快进屋来”,大姐把我让进屋里:“我家是奉教的,堂里有看门的,现在回家吃饭去了,一会就能来!”坐下后我仔细打量一下这位大姐,看到她眼睛里透出的是亲切与真诚。
从佘山下来,在山脚休息的片刻,我给远在故乡的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我跟随“教友之家”的朋友们在上海佘山朝圣,在山顶的进教之佑圣母大殿办了告解,领了圣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