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读到荡子的比喻时,不仅被父亲的慈爱,小儿子的忏悔所感动,而且也为大儿子的态度所羞愧,因为在他身上,映出了自己的影子。和很多兄弟姐妹们一样,我出生在一个老教友家庭。
当踏上大理鹅卵石与引马石镶砌的路面,随着三五成群的游人走进作坊、商店、寺庙、教堂、书院簇拥的九街十八巷,观望着粉墙中剥落的壁画,灰瓦间的枯草,褪去华丽的建筑,已经很难感到金庸笔下的繁华景象。
自然界万物的奇妙是数算不完的,在男耕女织的时代,人们虽然眼见这些奇妙的现象,却无法明了其中的奥秘。那一闪一闪的萤火虫凭什么发出用不完的光?夜空中一掠而过的蝙蝠,为何在追捕昆虫时有如此高超的绝技?
《圣经》在公元前10几个世纪就提出了“诸天”的概念,作出“众星不能数算”的结论,认为宇宙是浩瀚的。而河外星系的确定,是18世纪以后天文学成就。
眼前,他们维护着那些最早的教父、使徒和殉难者们所维护的天主的真理的纯洁性,庄严而纯正地保存着基督的形象,以备一旦需要,就把它显示在尘世的动荡不定的信念之前。这是一种伟大的思想。
也许是太过追求效率和动感的社会影响吧,弥撒作为我们基督徒生活中心的礼仪,常常过于偏向了动的一面而忽视了它静的一面,越来越显得速度化和形式化。为此,我们不得不关注弥撒礼仪中很重要的一点——静默。
这段福音揭示两个层次的“得救”:肉体的痊愈:十人皆得洁净;灵魂的救恩:唯有那回来感恩的人得到了。耶稣说:「你的信德救了你。」
因为你们在天上的赏报是丰厚的。」
会议的总结报告表示:「你们被召叫在世界各地的机场实现教会的使命,也就是引领人与天主相遇。」
二、教父及近代以前教会对外乡人的接待教会的教父们不仅没有忘记,而且还在现实生活中践行并敦促应用这些教诲,当时(尤其是在4世纪和5世纪),好客被理解为保护前往天主教圣地的朝圣者,以及那些因“野蛮”民族侵入罗马帝国而遭受暴力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