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我记事起印象最深的,除了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母亲缝衣补袜纳麻绳鞋底的剪影,就是随着灯芯不停晃动的母亲端跪的身影,至今母亲念经时那两唇相碰发出的声音仍清晰可闻。
堂内陈设的卧式钢琴,古老的管风琴,雕刻精细的神功阁子,石制的圣水钵,每逢主日便叮当作响的大钟,坐跪两用的长凳,件件都在向人们诉说它的历史。看到这一切,我心里除了感动,更多的是赞叹和敬佩。
晚祷时要拜十字圣架,当晚祷礼成时,十字圣架躺倒,放入圣堂中间,个人随意在十字圣架四周分别八处,跪拜在圣像周围亲吻耶稣,默想耶稣的苦难,向耶稣诉说心中的苦闷及生活的重压。
西士为他在经堂中预备位子,排在众人之前,但他进堂与礼,常喜混在众教友中一起坐跪。虽在公私事务最繁忙之日,他从不疏忽每天神功:清早行默想,望弥撒;日间多次行祈祷;晚上行自省,诵玫瑰经。
当一位年轻的神父邓肯·史东(CanonDuncanStone)于1940年后期,参观苏格兰高地的教区时,在圣堂里,经常有三、四十个左右的人跪在那默祷,他对此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现在,固川堂区主日天,堂里跪满了男女教友。张神父又整顿了堂区乐队,增加了乐队的人数,并练会了许多教会歌曲。他们笫一次走出山门,到其他堂区演奏,令全教区刮目相看。
我后来就坐在跪櫈上,开始念玫瑰经祈祷。看到后来那么多人流围绕大堂四周,渴望在这里找到天主的恩典,我心里充满着感动。
“当然,我们不能坐享其成,在跪凳上等着天主给掉馅饼。祈祷、交托之余,修女们分别到不同的地方亲自去筹款。”翟修女说。其中翟修女、魏修女和李修女去了河北、天津,并去了她们的老家找各自的亲戚朋友。
枢机看到满堂只有座椅、座凳,不见跪凳,就发言说:你们东方文化不是对敬神很讲究跪拜吗?怎么圣堂不见一个跪凳呢?这是你们的福音本地化吗?这恐怕对我们是一个讽刺!
船上的人都合掌端跪,念天主经感谢天主大恩。至此,平安抵达既定目的地。之后,船行进印度洋,快到若望得那模岛时,不料碰到强烈的海流,水流迅猛,如万马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