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清荐自2007年第2期《集邮》)
不久前,《国际先驱导报》的钱铮和李瑞两位记者为此从东京发出了一篇专题报道,“日本‘弃婴窗口’处境尴尬,是否合法难以判定”。7月6日,国内“中国新闻网”和网易等分别予以转载、关注。
今年寒假,我和琬儿偕长媳李志芳及两位孙儿到香港旅游,并安排前往大屿山拜谒高师谦神父。 我们于2月7日清晨出发,中午飞抵香港。
在我纳闷之间,多默修女告诉我,是本堂李全柱神父安排送给我的。早饭后回到宿舍,看着这丰盛的中秋礼物,我思绪万千,对家人思念亦油然而生。此时此刻,老伴和孩子们在干什么?
曾记得,一个夏季的早晨,兰神父派我和李感谢修士骑车前往咸阳七厂一教友家,让我们用自行车运回了玫瑰苗圃,烈日炎炎当中,我们毫无怨言,时隔几年后,兰神父拉着我们的手,欣慰地告诉我们说,“这就是前几年我们带回的玫瑰花苗
李晶主教介绍说:“尽管我们教区也比较贫困,但为有需要的人,无论是否富有都应出一份力,主教座堂位于省会银川市,教友们经济条件相对好一些,所以圣枝主日组织大家为赈灾奉献爱心,也代表我们西部地区回应一会一团的号召
2025年6月13日,张士江神父和李荣品神父召集你的同工叙说你的生前事迹。舅舅,我和小虎去了。我知道你看到那一刻也会欣慰。结束后我们与神父们和同工合影留念。
日子过得很快,我一直偷偷地拥抱着主,独享着那份喜乐和爱情,没有向任何人分享我的重生,包括我的家人,以至于他们怀疑我是否患上了什么病症。
本人更是如此,总想以喜乐和满足感压制心中的哀伤,因为很不愿意面对这份哀伤。可是在今年的避静当中,我被耶稣所呼召,直面每一位亲人的故事。
当然,这个过程并非是教会自我封闭;也不是像议会那样透过民主投票并根据人的喜好来决定是否值得信仰和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