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祂就超越了活着的时候只能与特定时空中的某些人(就是与他同时代而且跟祂接触过的一小撮人)相遇,现在,祂可以在历史中与每一个人相遇。在我们生命中的每一个时刻,祂都可以和我们同在。
刻划出教会使命的真福、圣人、讲授教理的殉道者这条长线值得一提,因为它构筑的不仅只是教理的丰硕根源,更是基督徒灵性的整个历史。自从“梵二”会议以来,教会重新认识到在福传工作当中平信徒参与的重要性。
历史考证天主教何时入滇,盖不可考。马哥波罗游记第117章哈刺章州(即云南)谓,首府押赤(即昆明)有若干聂斯脱里派之基督徒,当可信也。
过去谈论宗教研究,谈论到宗教时,往往是一些历史、教义的研讨,处在那种比较形而上的境地当中。现在社会的转型,各方面的变化,特别是随着经济建设的发展,社会问题也逐渐地凸显出来。
论起信教时间,洞儿沟可谓历史悠久,从1633年比利时人耶稣会会士金弥格将天主教传入太原,后又传到洞儿沟村,迄今已有220余年历史。
我们需要聆听并接受这种宣报,尤其在一个还是充满忧愁的时期,它以战争的暴力、由气候变化而暴露的时代的危机、贫穷、痛苦、饥饿——在世界上竟还有饥饿——还有其他在我们的历史中的伤害为标记。
因此,望德是历史和人类事件的另一种诠释。这种诠释不是幻象,而是实际的,是以信德的现实主义去看无形的事物。望德是耐心的期待,如同亚巴郎看不到一样。
但如果我们继续仅仅用人文信仰理想和伦理道德作为动力而倡导,缺少有生命力与约束力的超性纯洁信仰及其终极目标作为支撑基础,那么,我们倡导追求的人文价值观,最终还可能会因为缺少其信仰的原动力而出现营养不良,甚至重复其夭折短命的历史悲剧
以往的研究相比,这部专著的特色在于从区域社会史的角度,全面系统地研究了近代河北地区乡村天主教会的历史,在吸收和借鉴相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有自己一些创见。
沧海桑田,岁月蹉跎,廿四顷地天主堂的风云早已成为历史。虽然钟声不再,容颜已改,但并不能削减它在人们心目中的记忆。曾经逝去的,还会在心中封存对它的回忆;没有失去的,人们还将继续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