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相互学到什么?十个星期的研讨会下来,吃在一起、谈在一起、乐在一起。彼此认识渐渐深入,自己的思想视野在各国学者的问答中也就渐渐拓宽。
金敬爱说,我以前可壮实了,什么活都可以做,现在也就只能放放羊。此前,进德防艾办负责联系金敬爱家的是范修女。嘘寒问暖时,记者问金敬爱,范修女平时还来看你吗?
也就是说,所谓的地下团体的命运会是什么?这是圣座特别珍视的问题。
她说:“修会派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在初学时期就培训我们任何事情都不是‘我要怎么着……’耶稣听命至死,死在十字架上,耶稣身为天主子还听命于人,我一卑微之人更无不听命之理。”
杜鹏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对自家的经济状况,袁家成员掌握的信息不尽相同,根据他们和袁厉害关系的近远亲疏,依次递减。
我们能做些什么?——我没有确定的答案,不过,我想在影片中所刻画的,而在生活中曾真实存在过的米干和白修德等人,应该可以带给我应有的鼓励和启发!
生死善恶,都摆在人面前;人愿意什么,就赐给他什么。因为,上主的智慧,广大无边;祂无所不能,无所不见。祂的眼睛注视敬畏祂的人;祂洞悉人的一切行为。祂从不吩咐人作恶,也从未准人犯罪(德15:16-21)。
这是你对我的恩宠,而我拥有这无价的恩宠,不是因为我立了什么善功,因为善功得的是工价;也不是因为我比旁人聪慧,而是因为我的弱小与不起眼,你从高位上推下权贵,却提拔了弱小卑微!
有位神父问他:第三个千年的司铎应该具有什么面貌?教宗回答说,首先要拥有创新能力:如果我们想在圣神内创新,在耶稣基督的圣神内创新,除了祈祷外别无他路。
我感到拜访您们使我记起了些什么。究竟是什么呢?的确,在这之前,我不曾见过您和修女们,过去我也不曾拜访过加尔默罗隐修院。然而,对这整个情景,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一些蛮熟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