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儿子30多岁,由于嗜酒伤身,最近两年已下不了床。儿媳为了照顾丈夫和婆婆,只得上一天一宿的班,然后休息一天。老太太看儿媳如此不易,就主动承担家务,早上出去买菜,为儿媳分忧,可是却经常出差子。
这期间,她在母亲床前尽心服侍,做了一个女儿应该做的一切。可她并没有想到会离开修会。直到该回修会的日子到来时,病床上母亲的泪水扰乱了她的心。面对这种情况,是一个修道人最心痛的,也是最需要祈祷的时候。
老人依然在那里乞讨,仍然以天为室,以地为床。当天,北方进德就与老人户口所在地的有关部门取得了联系,对老人的情况进行核实了解。
邻床的病友们都感到天主教会大家庭的温暖,以及神父的身份和作用。很快,5月24日我出院了。住在宝山的施先生刘阿姨夫妇,接我到他们家里住两天,在这两天里,我听到了一家上海教友的动人故事。
原来这5个孩子均来自距毕节市25公里处的一个苗族村,他们的父亲是三兄弟,均在深圳打工,而他们的家,则是清一色的、逢雨便漏的土坯房,家徒四壁、一贫如洗,室内只有简陋的床、破烂的柜子和一堆生火做饭用的砖块。
我们曾寄宿于古庙,也曾露宿于荒坡野岭,“天当被,地作床”是我们生活的真实写照。而今天,不仅有楼房为我们遮风蔽雨,并且有木地板当床铺。更令人欣喜的是,还有一位“小天使”为我们弹奏迎宾曲!
刚到海外时,我什么也吃不进去,一吃就吐,最后连床也起不了了,派我去服务的老主教知道后说如果实在好不了就回去,教区可另派神父过来。一听这话,我就来了精神,那天我正想着让教友给收拾一下行李,即日起程回去。
经过神父教友和其同事朋友的一番劝慰之后,罗冰丈夫的情绪才逐渐镇定下来,他跪在自己的岳母床前动情地说:妈,冰冰不在了,我就是您的儿子,我一定会把您和父亲照顾好!
我国伟大的唐代诗人杜甫便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的思想,但到社会高度发展的今天,天下寒士的房子梦想依然非常遥远,以天为房、地作床的无家可归者并非罕见,不仅使人联想起台湾教会作家李家同的名言
他们的住宅是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原始的茅草屋,一张床,几件衣服和做饭的炊具,别的一无所有。条件好一点的家庭就会用木头来做房子。当深夜来临时,若没有厚厚的被子,很难适应这里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