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参加扫墓者的摩托车,须停于离墓地很远的山下,若发现盗车,也难以追上,只能上眼睁睁地看着小偷扬长而去。
当谈到最初偷车的细节时,他动情地说:“当我还是一个卑鄙的小偷时,天主为了挽救我,让我遇上了纯真的小兰姑娘,并借助她那真诚的笑容打动了我的心,惊醒了我。从那以后,我再也不做那种龌龊的事了。
在那种小偷、抢劫犯、强奸犯、诈骗犯集中的大监狱里关一年,即使原先知错就改的青年,出来后,也十有八九学坏了,变成一个对社会充满怨恨、对法律满腔敌意的职业罪犯。修鞋老人在法庭上见过不少这样的案例。
多年来,兰越峰宁肯冒被隔离、被打压的风险,也要为本来已经很不幸的患者及其家属打抱不平、主持正义,就因为她是这样认为的:我觉得过度医疗和回扣,性质和伸手掏人家钱、和小偷没有区别,你不仅仅是掏他钱,还把患者的健康和幸福
他们说因投亲未遇,钱又被小偷偷走,望我能给他们点钱给小孩买食物吃。我摸遍口袋却没装钱,只好如实相告并表示歉意。办完事回来时又遇到他们,他们说,因看我年老面慈实在没办法,只好厚着脸皮再向我求助。
明明可以走同城快递的物品,非要我开车去送,结果,路上到处堵车,平时四十分钟的车程,今天却走了两个小时,最气人的是:他还不告诉我准确地方,害的我一边开车一边跟小偷一样瞄着两边的建筑,唯恐错过了地方。
回家的路上,妈妈总是沿途告诉我许多生活常识,比如怎样过马路,怎样到市场买菜,怎样对付小偷,怎样节省钱,怎样和小贩讨价还价。有时候,妈妈让我挑食品和生活用品,让我去柜台付账,她则站在远处微笑着鼓励我。
我还赞赏她所展示的友谊的另一面向,那是利玛窦神父在《交友论》的第82段所提及的:“阿谀奉承的朋友并非朋友,他只是剽窃和篡夺了“朋友”这名字的一个小偷。”
人从小做坏事不用学,做好事却要学,如果人一旦相信有天主,承认天主确实存在,他就有了敬畏之心,不敢去做坏事,得罪天主,就像小偷没有看到警察而去作案。所以,人索性就不承认有天主,掩耳盗铃,这不是自欺吗?
神父听了很感动也很惭愧,自己居然怀疑这位先生是小偷。阿郎离开后,神父就跪在阿郎刚刚跪过的地方,决定暂时不去想会不会有人来偷东西这些事,他要花一两分钟时间照着阿郎的方式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