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郑重其事地问他原因,他说,他是一个罪人,不配领受耶稣的圣体。
那个时候王修女腹部刚刚做了一次大手术,但挨批斗的时候,让挨批斗者弯腰,双手必须触碰到地。在室外批斗就站在三条腿的椅子上,红卫兵稍不满意就踹椅子踹桌子,人就从上面摔下来,还好都没有摔坏过。
圣母神乐院的一个突出的神工就是祈祷,而且凌晨2点就有一次祈祷,因此,赵神父常感睡眠不足,他说:进入修会后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每天都是没有睡够就起床,困得非常难受,无论怎样努力还是不行,总是打磕睡,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和人性的软弱
主教在第二次坐监时,在一次抢收庄稼中中暑昏迷六七小时之久。如果那个时候,天主就把他带走了,温州教区的朝圣地可能又多了一处。
(2)布道会:每次发完邀请函后,我们会举办一次布道会。由一个人主讲,其他教友配合,在适当的时候有敬拜赞美。这样的方式氛围热烈,很能调动大家的热情。
最近一次在《亲爱的教宗方济各》新书发布会上,他对来自中国的小朋友说:我的圣堂有来自上海佘山圣母的圣像,我每天都在她面前为中国祈祷。
回想1990年毕业后,同学们都各自走上了铎职生涯,每位弟兄都忙于主的事业,27年竟没有相聚过一次。大家在修院生活中建立了浓厚的同学情、师生情,无不渴望能相聚,互述心中的甘苦。
有一次大儿子对我们说:爸爸妈妈,我希望你们永远不要吵架了。这给我触动很大,夫妻关系好,家庭就会好,家庭好了,教会就会好,社会也会更加和谐。
周姨印象深刻的是一次袁神父实在找不到钱了,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说:妈呀,你看我大哥和二哥谁那里有钱啊,赶紧给我支援四千块钱,我这边急用。
记得有一次学期结束,会长为我们预备了两大桌好菜,庆贺一下。马执事说:庆贺什么?我们无功无德,今天是星期五,纪念耶稣苦难做克苦吧!他在历练我们,拒绝享受,最后会长只好把各样肉菜端回,留下两个素菜就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