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讲座将以来自韩国主要修会会长联合会的统计数据为参考进行分析讨论,对修会成员和修会数量的变化予以关注,同时对韩国目前的圣召状况进行诊断和分析。
马相伯先后担任震旦和复旦大学的校长职务,尽管工作繁忙,他对加强学生的修辞培训毫不放松。
其中有一张圣方济各的画像、一尊阿根廷主保卢汉(Luján)圣母态像、一个十字苦像和睡眠中的圣若瑟态像,很像我曾在圣米格尔大修院(ColegioMáximodiSanMiguel)他当院长和省会长时的房间内看到的那尊
有一天他去梵蒂冈旁边的圣神医院,途中遇到圣神女修会的会长,会长突然见到教宗不知所措,结结巴巴地说:我是圣神(修会)的母亲(与姆姆是同一个词)。
与文致和主教同时,省会长LucienCharny夏神父(法国人)、财务主管EugeneBertrand贝神父(法国人)、本堂ThomasCeska柴神父(捷克斯洛伐克人)、修院教师GerritWouters
纵观今日教会的组织工作,却有不少弊端:有的堂区管理组织不健全,形成神父一人班;有的则是组织老化,十几年从未换届,堂区面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未焕发过生机和活力;有的则是神父指定,不能代表教友的意志,年年换会长
但是1610年,利玛窦去世后,接任他的龙华民神父,却对利玛窦的思想和传教方法持有不同态度,他在接任中华耶稣会总会长后,极力主张废除天、上帝、天主等词,认为容易使人联想到中国文化中本有的神祗,因而对至高者产生误解
1993年,宁晋边村德兰会张佳琴修女(首任会长)、王宠林主教、孙景亮神父、齐荣敏修女(自左至右)与修女们。
圣家会前任总会长杜金焕修女记得很清楚,1999年8月15日薛玲修女发愿的场景让她事隔多年后还记忆犹新。
只要我们行动起来,形成一个神父发动,会长(包括骨干教友)代动,教友行动,人人学圣经,个个传福音的新局面,我们教会就会充满希望,我们的明天就会更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