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过了生命中的第一个圣诞节。1994年圣母升天节,我领洗入教。那天,天主还给了我一个惊喜。
比如为省级或全国修院派遣自己教区培养出的博士或者硕士做修院教师,虽然表面上看,这位司铎没有直接在自己教区工作,但实际上,如果本教区也有在该修院学习的修生的话,他也是在培育自己教区的修生,因而也是在直接为本教区服务
然而,这时这人应是生活在恩宠中,而非重罪中。他进入人心后,非常喜欢在人心中工作,当耶稣显示于傅天娜修女时,他多么愿与人心结合为一,愿将恩宠赐给人啊!他来时会改变我们的生活与心灵,使之相似他的心。
祂照亮了生命中的全部黑暗、使人象光明之子一样活着。第五主日中,当我们被告知拉匝禄复活後,我们面对着我们生命中的最後一个奥迹我就是复活,就是生命……你信吗?
如今,距离生活在开封的犹太人的时代已经过去了一千年,当年的物事和这些犹太人的后裔又是怎样一种面貌呢?
作为一个修生的他经常思索,怎样才能光荣在天的父亲?他深信天父的慈爱、圣神的恩宠必然会降临中国教会,降临在中国人民的心中。
董老师说今年情况实在特殊,重庆师大这个专业虽然有4个调剂名额,但调剂生就有50多个,还有许多人为因素的影响,所以劝我尽快联系其他学校。
金主教非常注重修生的培育,他首先打开了“请进来(境外老师)和送出去(派学员到海外深造)”的门径。我亦是因为金主教的邀请,便开始往来大陆各修院授课,直到今天。
在他住院期间,在他生命的末刻,他还牵挂着修生们,对去看望他的修生们说:你们要好好修道,将来做个好神父!接着又对我说:你要常关心他们,鼓励他们。老神父的临终嘱托让我深受感动。
初中毕业后,父亲让李东升去读医学,他却向父母表明了修道的意愿,父亲闻听“修道”二字,当即生怒,强烈反对。久已期待的愿望眼看就要灰飞烟灭,母亲却默默给予了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