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童年时代,在徐汇类思小学读书时,每年的圣周四下午,我们信教学生都要列队去徐汇大堂观看濯足礼,先是在学生中选出12人,代表12宗徒,坐在大堂中央的一排椅子上,由主祭司屈膝为他们逐个用水洗足擦干,并送上每人一件小礼物
我10岁开始上学读书,因家境贫穷,交不起学费,但因天主的福佑,念小学、中学、中技的学费全部免交,毕业后被分配到广东省和平县工作。大约工作半年后,被调回四川乐山585所支援三线建设。
但是,有些父母固守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老观念。孩子能否成才,考试分数已经成了唯一的标准。父母应该明白,孩子的明悟、智慧和聪明首先是来自于天主,如果得不到天主的祝福,单靠人有限的能力很难成就。
爹妈没有文化,却培养了孩子们都能读书识字。爹妈把那么厚一本老式《圣教日课》一字不差地熟记于心,玫瑰经、苦路经、圣月里的各种经文,我看着经本都会念错,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无法想象。
南方伯铎主教回忆起他1982-1986年在佘山修院读书时,王琳医生是如何关心他们这批大龄修道人。即使1986年这位神长晋铎离沪回粤后,王医生夫妇仍然书信关心他。
疑问来了—— 论环境,明代松江府是个小地方,和几百年后的国际大都市可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论出身,徐光启家境并不好,父母是耕田的农民,就指望着他读书中举光耀门楣。
不过,随着读书、参加工作,一直生活在那种环境里,渐渐地我就淡忘了自己的信仰。文革后,因为工作需要,我的工作频繁调动,再没有机会参加宗教活动。好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的父母及妻子的信仰一直都没有动摇。
姥爷尽管是长子,但木讷老实,不喜读书,与他能干的弟弟们形成鲜明的对比。所以姥爷不为他父亲所喜,只是让他去放羊。婚后的日子很艰辛。姥姥自小在兰州城长大,留一双小脚,只在家中做针线活儿,从未做过农活儿。
因小学在董家渡公教进行会办的学校读书,常常到堂区唱经、辅祭,姚神父认识了慈幼会的神父,也认识了圣鲍思高。
他们都在天主教学校读书。我以为这是我对孩子们的责任。但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谈天主,也从来没有和他们一起祈祷。老实说,我的信仰只是表面化,而不是出自内心。甚至有一位教友和我说,耶稣没有实际临在于圣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