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节过后,四月份,我去四川神学院教《哲学伦理学》时,她把宗教文化出版社已出版的精美大作《末世论》送了我一本。
事情发生地很巧,我本科毕业的那一年,耶稣会雅典耀大学罗耀拉神学院开始教授希伯来文和希腊文,而我选择的是旧约圣经专业,自然渴望学习这两门语言,所以计划转到该院攻读硕士。
欧文后来进入神学院深造,并最终成为了一名牧师,到世界各地布道。他在香港布道时曾说:当宇宙飞船登陆之后,我沿梯而下,心中有一种感悟,知道神是实在的,神也与我同在。
在韩国的来说,主要的活动是后援修士,神学院和我们团体的少年服祭团圆。到去年,我们上海韩人的团体每年2次到访了上海教区神学院,为了鼓励修士们的目的,提供了韩国传统餐饮。现在这些活动是停止了。
纽约天主教显圣容堂、荃湾圣母领报堂、屯门赎世主堂、西环圣母玫瑰堂、青衣圣多默宗徒堂、播道会活泉堂、播道会恩福堂伉俪团契、圣公会圣路加堂、圣公会圣彼得堂、中华基督教会长洲堂、中大校外课程部、浸大持续进修学院、中国宣道神学院
成为神父后,不会再有像神学院那样的纪律约束了。从神学院的修生,一跃成为堂区管理者、灵魂牧养者,这种跳跃是非常大的。不再有团队生活之后,每天早上,天还不亮就把自己从床上拖起来去祈祷,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李:我们教区现在只有几位神父正在社会大学里学习,这远远不够,我计划在神学院开一个神父再培训班。这要涉及教学计划,课程配套,师资配置。我们曾请香港圣神修院给设计课程,相信对神父的培训工作很快就会做起来。
2004年夏,我们一群来自河北和山西的修生一起考入同一所修院,开始了我们神学院的生活。当时,我被选为班长,我想这还不是小菜一碟;因为我以前上大学时学的就是管理,而且看了不少中外管理书籍。
不管是省天主教两会还是省神学院,我都是第一次来。天主教两会做了大量的工作。在社会公益事业这方面,今后咱们多沟通,多交流,相信你们的工作会做得更好。听说你们还办了一个老人院,找个时间我也要去看看。
这所耶稣会神学院肯定信仰与‘履行正义’之间的固有联系,是依纳爵生活方式的中心。学院四月十七日举行关于露宿者问题的座谈会,并为雕像举行安放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