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夫妇都是公教徒,但我们在一起谈得更多的是如何理解人类命运和人生意义。他们对多元文化、多元宗教所持的开放和开明态度令人欣赏和敬佩。
宣讲福音绝不可裹足不前,将自己封闭在办公室里、书桌前,或是电脑前,像个“键盘侠”那样争论不休,把从这里和那里得知的想法“复制粘贴”,借以取代宣讲的创意。福音是通过移动、行走、行动来传播的。
原公学圣堂内临时辟为“薪火百年”展厅,陈列了教区历史中珍贵的圣物及书籍,尤其是历经文革保存下来的《圣教日课》、圣书、苦像、圣牌等,让人睹物怀旧,思绪万千。
2006年第9期《大众医学》经过独家调查,得出《适合中国人的10大减压疗法》公诸读者。
中间正祭台式样堪与罗马圣类思公撒格祭台比美。圆顶建筑和内部装饰均按透视原理布局,吸引了满汉各族广大参观者,有两位从罗马新来北京的奥斯定会神父称这座圣堂真不愧为“国都之堂”。
这个比喻虽然有点长,但感人心肺、使人有许多反省的机会,又与公审判的比喻、以及撒玛利亚人的比喻,同时并列为三大‘怜悯及慈悲’的象征,表示天父是如何同情人间的那些可怜人。
不过当时的人数较少,仅有外国传教士4人,中国传教士2人,修士2人,教友2768人,总堂区五处,圣堂及公所公32处。
公教中学校门左右两联分别以“公”“教”为首字,上联“公法有情必兴社稷”,下联“教规无类乃秉渊源”,既彰显新加坡依法治国之理念,又突出华人秉持教育兴邦之传统,有很浓郁的华文文化色彩。
经过一段时间的慕道,我领洗了。那时我还干不了活,就每天在家看圣经,后来跟着传教员去挨家挨户福传。之前我与丈夫的关系已经破裂,参加学习之前已经离婚。我瞧不起他,当时过得是行尸走肉的生活。
在慕道其间,张洪波神父说:我们信的是神而不是人。这句话一下子打开了廉俊的心结,让他立时茅塞顿开。他说:在生活中我看到很多的人让我不可思议,很多的团体、组织让我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