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怀着无比的喜悦和感激之情到修院的小圣堂里去了。多纳休神父和我一起举行了弥撒圣祭,庆祝圣家节。在互视平安礼时,大家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之后,我又为史蒂文施行了病人傅油圣事。
弥撒以前我也在圣堂里为你们祈祷,弥撒当中第一个意向也是为你们祈祷,弥撒后谢圣体还是为你们祈祷,在中午祈祷时也是为这个意向,晚饭以前祈祷献上同样的意向,晚饭以后我在屋顶上散步,念四串分玫瑰经也是为你们,晚上睡觉前拜圣体也会为你们祈祷
举行弥撒前,在圣堂、祭衣室(sacristia)、更衣厅(secretario)及四周围保持静默是值得称赞的,好让大家预备心灵,虔诚及合宜地参与圣礼。
在他生病晚期,只要能走动一点,他就必须要去圣堂。我有次问他,杨老师你身体这么不好,就不要去了。他告诉我,这个事情你不要管了。意思就是说,无论怎样,他都要去教堂。
很多神父开始在圣堂里用投影仪,神父一上台,所有的经文都在投影仪上,恭读圣言的时候,教友们都看着投影仪,而没人看读经员。读经是天主在发言,我们要聆听,这很重要。
楼内将会客厅设为圣堂,蒋介石为国民政府会客厅亲题“基督凯歌堂”楣额。每逢星期日上午,蒋氏夫妇同政府高级官员一起拜弥撒。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马歇尔夫妇也曾在这里做礼拜。
如天启七年(1627年)韩云曾资助高一志在绛州城东南建构教堂;崇祯元年,又在绛州教堂旁另为修建一所妇女专用的圣堂。
我们必须与之‘同心同德’的这个教会是众人的家,不能只是容纳被选中的小部分人的小圣堂。我们不该把普世教会的怀抱贬为保护我们平庸的安乐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