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玛窦在《基督宗教进入中国史》中,经常感念地提到了瞿太素。
确实,我们可以说那是和平的「建造」——社会的各个不同机构都要有所贡献;也是和平的「工艺」——每一个人都要参与。
但由此,德兰修女却成为跨越宗教和种族,超越国界和时代界限的道德力量的化身,让我们看到人性中的美善和希望。德兰修女对基督信仰的理解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简单的(这绝非是说不深刻),这就是仁爱。
有许多人以不同方式慷慨帮助和支援移民与难民,他们默默无闻的行动时而被其他人本能自私的喧闹所掩盖。然而,封闭不是解决之道,反而会引发人口贩卖的罪行。唯一的解决之道就是团结互助。与移民团结,与外乡人互助。
对许多人询问撤销那四位主教的自科绝罚令是否真有其迫切性和首要性,教宗在信中重申他任内的四项首要任务是:“在地球辽阔地区信仰陷于灭绝危险之际,要引导世人走向天主;要促进基督信徒的合一;要推动不同宗教之间的协谈
守护宗教根源和历史,但应“为宣讲福音寻找新道路”。我们应牢记本笃十六世的教导,他说,“基督信仰传承并不是一些东西、一些言语的汇集,好像一个装满了死东西的盒子一样。
多默承认强调复活基督的肉身虽然与我们不同(不再受制于空间和时间等大自性限制),但仍然是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同一个肉身、同一个基督。
事实上,科学与信仰是两条泾渭分明的河流,它们有着不同的流向,一个是流向物质的山谷;一个流向生命的大海,它们之间并无直接的交汇与冲突。
来自四川的王艳修女是福传的直接受益者,作为宗教开放后南充教区领洗的4万余新教友中的一员,她对未来的福传事业充满了希望。
在我巡访不同教区和国家的旅程中,我曾能够参观几个受福音启发的康复团体。他们有力且充满希望地见证着神父们、度奉献生活的会士和修女们、以及教友们把慈善撒玛利亚人的比喻付诸实践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