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在单独为主教举行弥撒后,心情依旧十分悲伤,几度难以自控。但痛定思痛,心想也许应该写几句话,表达对老主教的纪念,让大家对他有更多的认识。
一是父亲病故后,母亲改嫁,无人供学费。二是信仰的春天已经来到,年轻的王有生成为了双树堂区二次开堂后的第一批辅祭员。而且此时他已有了修道的想法。但那个时候,全国还没有一所大修院,只能跟着神父学习。
2.圣经场景:天人交战的夜晚耶稣在最后晚餐后,带着伯多禄、雅各伯和若望进入园中(玛26:36-46)。祂三次祈祷,汗珠“如同血滴落在地上”(路22:44),门徒却因忧闷而沉睡。
必须帮助人重新站起来,要做到这一点,需要先认识在罪过后面的他。60年在监狱服务的会士志工,怀著慈悲的心聆听服刑人,转移他们的错误视线,使他们重获向善的信心和力量。他说,这是教会的使命。
旧约时代的司祭、先知和君王都领受傅油礼(撒上9:16;撒下2:4;出30:30;肋8:12)。
读了一段时间后,他给我说,圣经上的话都淡而无味,引不起他的兴趣,他甚至主张根据我国的四书五经来修改圣经。天啊!你看他读经的收获及效果!
后因受文革影响,1966年修院被迫彻底关闭。70年代末形势好转,我们那些坐监的、被遣送劳动“改造”的或回原籍的修女,都逐渐获得了自由。她们开始筹备修会的恢复工作。
在那个时代,由于交通不便,通讯不发达,坝上坝下的亲戚之间很少来往,至多几封信保持联系。
圣保禄使徒的经验就是如此,在遇到基督后,他先在阿拉伯、大马士革和塔尔索退隐了十几年,待慢慢地通过祈祷和潜修得了基督的启示之后才真正开始其福传生涯。
尤其是中国教会,许多改革开放后的司铎接受的神学陶成仍是延续脱利腾时代的培育模式和神学科目。一些神学观念影响着司铎的福传方向、方式和态度。个别司铎的讲道抽象、晦涩、狭隘,使信友和教外人难以明白和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