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宗徒保禄又说:“看,我告诉你们一件奥秘的事:我们众人不全死亡,但我们众人却全要改变,这是在顷刻眨眼之间,在末次吹号筒时发生的。的确,号筒一响,死人必要复活,成为不朽的,我们也必要改变。”
外邦人的宗徒在《斐理伯书》中表达了参与基督的死亡与复活所实现的变化的意义,指出了目标:我只愿认识基督和祂复活的德能,参与祂的苦难相似祂的死,我希望也得到由死者中的复活(斐3,10-11)。
昔日的宗徒们遇到了主耶稣,经验到了天主的爱。同样的,今天的基督徒也通过圣事而“遇到了耶稣”,得到了福音。我们基督徒传扬的是“从宗徒们传下来的”信仰,同时,更是我们的生命中所经验到的活的主耶稣。
藉此法则,我们知道十字架的祭献,和它在弥撒中以圣事方式的再实现,虽然奉献方式不同,却是同一的祭献;此圣事性的祭献,是主基督在最后晚餐时所建立的,并命令祂的宗徒,为纪念祂而举行。
在佘山修院上刘健老师《中国教会史》一课时,他亦说过:文化是信仰的载体,基督信仰想要成为中国人的信仰,就必须深入中国文化本身,而不是脱离!
例如,《唐律疏义》中规定:诸妻妾詈夫之祖父母、父母者,徒三年。殴者,绞;伤者,皆斩。妻子小妾敢骂丈夫的祖父母和父母,判三年徒刑。殴打丈夫的祖父母和父母,绞死。打伤丈夫的祖父母和父母,斩首。
我们也该不顾任何困难去实践爱人的职务,我们周围有那么多人生活在贫困、疾病和罪恶之中,让我们牺牲我们的舒适安逸,不怕操持贱役,从事宗徒工作,求取近人灵魂的利益,让我们怀着玛利亚往见表姐时那种太阳般的精神,
(3)详细报导了当时中国发生的北伐战争,介绍了三民主义及社会主义的理论;(4)提倡研究教会历史,徐宗泽本人为教会历史学家,所以该报刊登的有关中国教会史的文章特别丰富。
卫斯理和史特修女用在祈祷上的时间,是相当例外的。在我们这个时代,我们应取法于德兰修女。首先看看你的实际情况和生活方式,然后检讨你用在祈祷上的时间。
但是,这次通过对台湾教会的具体接触,以及与台湾著名史学家台大历史系古伟瀛教授的交流和阅读他的力作《台湾教会史论文集》才发现,台湾的近现代教会史相当复杂,很难一言而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