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他不在,我就塞一张纸条在门缝里,然后走去后来我念书的昆明中学找他。他要是还不在,就委托门房告诉他,晚上请他到霍山路吃饭。他有时候也会不请自来,特别是夏天,他来了我们就有福了。
俞晓芳也已年近古稀,他是1957年杨道公在上海民青中学教过的学生。佐证杨道公老人一生以爱为铭的例子,俞晓芳一说一大把,我们班上有一个男同学,家里人口很多而且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是班里生活最拮据的。
我的父亲早在1947至1948年期间在上海浦东张家楼一所教会办的震新中学教英语,姚景星神父是该校校长。父亲一个人工作要养活一家七口人(祖母、母亲和我们弟兄姐妹四人),所以家境较差。
上了中学、大学,孩子们开始走出家庭,接触社会,外界的影响也越来越大,在急速的变化中,很多问题出现了,很多不适应随之产生,会遭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诱惑、渴望、困惑、沉迷……把他们矫正回正道的唯一方法是做父母的多多学习
我高中学的是理科,记得老师常说的一句话是:文科得数学者得天下,理科得英语者得天下。我的学习成绩一般,除了语文成绩比较好,其他科目和别人拉不开差距。
小乌告诉我,她本是学校里的优秀学生,从小学到中学一直担任班干部,而且能歌善舞,被喻为“草原上的百灵鸟”(达茂旗就因盛产百灵鸟而闻名中外)。高考前的两次模拟考试她都名列前茅。
茫然中我顿悟到,这一切是让我们在磨难中学会服从,因为耶稣和圣母都为我们做了听命的榜样。从那时起我每次进堂望弥撒,不管是念经或唱经都让我感动得泪流满面,后来在分享时老会长孟圣英对我说这都是你妈给你求的。
天主总是先爱了我们,我们众人在这爱的奥秘中学会去爱。圣保禄说:我们就是全凭天主丰厚的恩宠,在祂的爱子内,藉着祂爱子的血,获得了救赎,罪过的赦免。的确,天主丰厚地把这恩宠倾注在我们身上(弗一7-8)。
之后,我们来到了北川羌族自治县民族中学,学校早已为棉被发放仪式做好了准备,仪式是和上海交大新加坡研究生院谢福泉捐助仪式同时举行的。学校打破了往日的寂静,孩子们异常的兴奋,抱着暖洋洋的棉被蹦啊跳啊。
虽然当时英语只考了37分,但因其他功课优异,一到了那所新中学,他就被钦点当了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