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尽量不去碰触教宗在信理部服务及在教宗职位上服务期间发表的官方文件,换句话说,我们试图从教宗本人的心路历程中来理解他在生命晚年的重大举措(唯有论述所需,我们会提到《信德之门》宗座手谕中的内容)。
在评论我发表的一篇文章时,教宗告诉我他喜爱的两位当代法国思想家是亨利·德吕巴克(HenrideLubac)和米歇尔·德塞尔托(MicheldeCerteau)。
自天主启示自身与其子民,至藉着祂降生成人的圣子充分发显自身与人类时,曾依照各时代所有文化,而发表了谈话。
《共产党宣言》发表以来近一百六十年的实践证明,马克思主义只有与本国国情相结合、与时代发展同进步、与人民群众共命运,才能焕发出强大的生命力、创造力、感召力。
大会期间我也曾设法向全体天主子民-发表了有关教会献身生活的系统谈话。我重新提出梵二文献中的一些教导,这些教导足以照明在大会中,相关问题在信理上的发挥,以及会中的反省譣讨等。
后来,他在迎接第三个千年来临之际的1994年发表的文告中,再次重申梵二公会议的历史性。
但是在胡锦涛总书记的讲话发表之后到今天为止,各地各级领导并没有为落实胡锦涛总书记的这个讲话在法律制度上、在行政管理上有任何新的举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