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漫长的等待中,婆婆除了干农活、侍候公婆,就是躲在小屋里默默地祈祷,玫瑰经念了一遍又一遍,直至把手指关节掐的起了老茧(没有念珠,便用十根手指计数)。后来,公公回家了,教会也渐渐复苏。
她当年给我的见面礼,就是一串亮晶晶的念珠,嘱咐我“好好恭敬天主”,多为她祈祷。
虽然没有人告诉您身体的真实情况,但您那么睿智,可能早已知道了实情,只是一如既往的那么淡然、平静、乐观,每天照旧是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赠给您的玫瑰念珠不离手。
我问:“每次来,都是看您手捧念珠,您每天念几分玫瑰经啊?”您说:“我也不知道念多少啦,反正,没事就念呗!”
教友们说她是一个“昼夜祈祷的人”无论何时都看到她拿着念珠念经。她说:“感谢好天主让我摆脱世俗的烦恼,专务祈祷。我也求天主让我的手指灵活,永远让我能握着念珠”。
教友们说她是一个“昼夜祈祷的人”无论何时都看到她拿着念珠念经。她说:“感谢好天主让我摆脱世俗的烦恼,专务祈祷。我也求天主让我的手指灵活,永远让我能握着念珠。”
古风犹在农人家出堂后已是12点多,我们分发了上次来时他们渴望要的圣女小德肋撒的彩像,并将一些圣牌,念珠和旧衣服交由会长散发。我们准备就地野餐了,我们带来了饼子、咸菜和一位姊妹赠送了几十袋豆浆。
外套是蓝缎大棉袍,头戴绅士帽,脚穿围靴,胸前戴上边神父用过的念珠,周围放置了不少教友送来的鲜花。边神父出资买来当地最好的棺材。几天时间,教友们不断为他祈祷。
看到这群教会的未来,蒙主特选的孩子们,每日有序自发地手持念珠投入祈祷的虔敬场面时,我为之而感动和欣慰。诚如圣经所言:含泪播种的必将含笑收割!今次活动的策划、主办人年轻活跃的窦腾神父如此说。
而更美丽的是妈妈经常带我去做弥撒念圣经,每次都是早早地去教堂,坐在最前面一排听神父讲道,听楼上传来钢琴弹奏的圣歌,领授神父送入我嘴中的圣饼,我那时候虽不懂文言文,但也能流利地背颂文言文的早晚课和玫瑰经,神父便奖励我神圣的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