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教会虽然还没有开放,但她仍然尽到了为母亲的责任,培育我的信仰。父亲是一位木匠,心地善良、事主虔诚,教会开放后便在教堂担任领经员。
一连听了三天道理,他的信仰被老师的讲道完全激活了,我完全明白了,我开始反省自己,这么多年来,我辜负天主太多了,但他仍然对我不离不弃,这是天主在召叫我,我应该悔改。
每次吃饭时,她仍然很端庄,穿着修女的裙子,吃完饭还不忘把椅子放到桌子下面,再轻轻转身回到房间。这些正是昔日她在赵庄教过我们的。她一生都在身体力行奉献生活的原则,是我们度奉献生活者的楷模。
我现在仍然清楚记得原始周末让我开始学着平衡自己的情感与理智,10多年的服务,让我的铎职生命越来越丰富。以前我是一个比较理智的人,经常忽略自己和别人的情感,一些不正确的观点束缚了自由。
虽然耶稣会大学的建校计划于2015年被逼搁置,但周主教当时担任两间华仁书院校监,在教育工作上仍然不断为青年推陈出新。
要实现牧灵转换,一方面需要认真辨别在团体的具体和实际行动中已经传承下来的东西,确定哪些是注定要留下的,哪些是仍然有效的;另一方面,需要对耶稣友谊建议的接受者的进行令人兴奋的创造性工作。
当所谓“厄玛乌的门徒”跟随纳匝肋人耶稣时,他们仍然被困于自己僵化的文化视线中。由于不具备批判的眼光,他们无法真正与师傅相遇:后者的讯息在此前赋予他们生命以意义的文化范畴中无法被接纳。
听说台湾今年评选一百位对于近代历史有特别贡献的外国人,结果天主教徒竟占了66位,我想应该包括父亲的代父吧。离开云南后,范大夫随灵医会神父们来到圣母医院。工作起来,从来没有周末。
为此,不难肯定环境恶化乃经常是缺乏远见策略或追求短视经济利益的结果,这种短视不幸成了对宇宙万物的严重威胁。
直到1601年意大利耶稣会士利玛窦神父重新在北京叩开明王朝大门,天主教信仰才真正在中华大地上扎根、开花、结果,再未断绝。鸦片战争后,中国大门敞开,大批传教士得以进入内地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