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在宗教团体的登记问题上也是一样。所有在政府那里登记备案的宗教团体,如果不搞宗教,搞别的怎么办?好办!
伦理道德是与善恶,对错,等等有关的,因此伦理学研究责成我们问这些问题:我们自己的生活和行为;我们与周围人们的人际关系;我们与周围其他有生命事物之间的关系;我们与周围环境的关系等方面的问题。
宋美娅认为,要改变中国农村重男轻女的问题,首先要建立农村的养老和社会保障制度,仅仅是宣传男孩、女孩都一样这是远远不够的,是很难来改变农村重男轻女或者出生性别比的性别选择。很难纠正这些。
到了台北当天,江老师问受邀者愿意去哪里参观时,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日月潭,说是要完成小学课本中的记忆。我在想,那应该是数代人的心愿了吧。
2006年上海教区举办圣方济各沙勿略诞辰500周年福传研讨会,在现场有人问李天纲教授当前社会主流文化到底是什么?李教授没有给出明确回答,因为,传统意义上的主流文化在今天已不具备主流性质。
我们坚信,理解一位教宗将会为我们带来什么,其实,问题的实质是问,他过去如何配合天主的计划,成为‘今日的我’(格前15:10)?
教会在此问题上的见证,诚如依撒意亚先知所预言的:在黑暗中行走的百姓看到了一道皓光,光辉已射在那寄居在漆黑之地的人们身上。(依9:1)仍是一个现实。
恻怛之心,痛疾之意……哭泣辟踊,尽哀而止(《礼记•问丧》);故孟子曰:亲丧,固所自尽也(《孟子•滕文公上》)。
我们在实际的教会工作中所见到的却是对青年工作的极不重视,抑或是在这问题上的不闻不问。教宗多次透过青年大会来号召人们重视对青年的理解与支持。赢得青年,必将赢得未来。
全村都是教外人,很多人都问:你们是他的什么人?为什么都戴着白花?我们是天主教的,张才华在去世之前接受了洗礼,我们虽无血缘关系,但在信仰内,我们是主内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