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们心中曾经有过这样的问题:既然天主要拯救我们摆脱罪恶,为什么不立刻就进行一次彻底的拯救呢?何苦要将这值得期待的拯救拖延到最后的时刻呢?我们无从揣测天主奥秘的心意,但是我想天主总是正确的。
每一次这样骇人听闻的悲剧发生后,从国家总统到普通百姓,每个人的良知和情绪都不可避免地会经历反复不断的炙烤与煎熬——为什么有人只能通过滥杀无辜来泄愤或表达不满?
《圣经》上有这样的话:“哪里有嫉妒和纷争,哪里就有扰乱和种种恶行。”(雅3:16)这的确是至理名言,当初天主造了天神,一部分天神嫉妒天主,妄想和天主平起平坐,结果自然被打入了地狱。
其实我们满可以借此机会对这位朋友好好讲一讲耶稣和他的福音,但是,我们又有几位教友这样做了呢?我们再回来看看领洗前的所谓“考试”,也是要了解望教者掌握了多少《进教要理》,是不是口若悬河地背诵如流。
以下就是两位目击证人所作的证言:弥格·卢华神父说:“我自1847年起,就开始参加庆礼院的活动,我记得每当有磊思善会的会员要死的时候,鲍斯高神父必预先告诉我们,可是他从不宣布他们的姓名,只是这样说:”在十五天或一个月内
回想着这神奇的梦幻,我陷入了长久的思考……起先,我一直不太明白,我一个慕道人,怎么会做这样一个神奇的梦呢?难道就因为我在昨天下午(今年5月7日)对天主教太原总堂进行了5个小时的望教慕道活动?
现代心理学表明了这样的一个事实:在我们自己身上不存在对其他人生命的关注,就没有人格的真正发展和完善。我们是社会人,我们人格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对他人的关怀。
那时大的环境是这样的。慢慢到了1997年的冬天,张士江神父带着荷兰的传教士去了正定县城。(那时也参观了我们的河北神学院)。后来发现有人对那几块石碑感兴趣。现在不知那半块石碑怎么样了。
我也常这样想,感谢天主,让我能够成为李主教的学生,能够亲近他,向他学习。我现在在西安神哲学院从事天主教哲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回想起来,是主教一步步引导我,鼓励我走向了这条荆棘之路。
因此,朝圣充满这样的意义。在这样与天主的交往中,我们更加深入地认识他。一如耶稣对西满伯多禄说:“划到深处去,撒你们的网捕鱼吧!”(路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