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除了称天主为“我父”之外,耶稣也称天主为“派遣我来的那一位”(若6:38)或者“派遣我来的父”(若12:49)。称天主为“我们的父”意味着我们知道天主爱我们。
两千年前从耶路撒冷传出的宣报:“纳匝肋人耶稣、被钉死的那一位,已经复活了!”(参阅:谷十六6),今天在整个世界回响着。教会重新体验在一周之始大清早、那些到坟墓那里去妇女们的惊惶。
我们可以也跟门徒们一样,在祂擘饼的时候,认出祂来,而且甚至在今天,我们可以感受到“超越我们的那一位”,因为祂靠近我们,恢复了我们的勇气与信心。3.现在到了天主亲近我们的第三个的方式:互相分享。
这是闽台天主教界首次以学术研讨方式开展的交流合作,厦门教区蔡炳瑞主教、台南教区黄敏正主教、台北总教区钟安住总主教在内的近百位嘉宾、神职人员、学者、教友参加研讨交流,并赴厦门、漳州等地参访。
相反地,在阿哈次王气馁的时刻,上主对他说了有关厄玛奴耳的预言:“有位贞女要怀孕生子,给他起名叫厄玛奴耳”(依七14)。
电车上只有几个零散的乘客,他们都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根据以往的经验,火车将每隔七八分钟到达一个车站,这次过了20多分钟也没有车站的提醒而是一直往前,顿时一股莫名的恐惧涌入石莲心头。
在一千六百年前,圣奥思定就已指出:罪恶的淫欲不是自然,而是一种疾病。这句话也说明,为什么嗜酒者互诫协会(AA)将酗酒视为一种疾病。有些人不理解这种说明,甚至对这说法感到愤懑。但这并非是一个新的认知。
在耶稣身上天主取了祂原来所不是的,却没有改变自身:全能者进入一个婴儿身上,却没有失落对宇宙的统辖(参见圣奥斯定有关圣诞节的讲道词184,1)。人的创造者降生为人,为带给世界和平。
正如在《重负与神恩》一书中,作者西蒙娜薇的观点:基督宗教的无比伟大源于它并不寻求治愈受苦的良药,而是寻求受苦的超自然的用途。
他说:“我的淮南盐铁使是当定了。当时我梦见的判官,数目就多出杜亚一半。这就是说我要做盐铁从事。”过了不几天,果然送来了诏书。后来,他在临江大摆筵席,贺喜的宾客纷纷前往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