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护士悄悄对我姐姐说:我的外婆也是天主教。我可爱的父亲,更是激动不已,他见到自己圣堂里的姐妹们由衷愉悦,一起划十字,主动亲吻十字架,主动伸手和姐妹们握手致谢,他居然能说简单的话了。
当精彩的文艺演出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一位女教友手捧一面锦旗走上舞台,深情地说:“在这2009年的最后时刻,我代表我们全家,也代表我离去的奶姐姐,对堂区爱心服务中心的姊妹们,表示衷心地感谢!
我转向一位老姐姐,问她:“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衣食不愁的人总是望着大门?为什么他们脸上没有笑容?”我已经太习惯看到人们脸上的笑容,甚至那些挂在垂死的人脸上的笑容。
张建斌与妻子孙月琴生活照一、家庭背景1967年,张建斌出生于黑龙江省虎林市乌苏里江边上的一个教外家庭,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他排行老三。祖籍河南商丘,父母皆为军人。
刘神父在晋铎之前和姐姐四处传教,已经在深深影响着当时的一些女青年跟随天主,她们就是我们修会最初的修女们。
为了供这三个儿子上学,父母让两个姐姐牺牲了上学的机会帮衬家里,本来二姐也是想要做修女的,但是在那个年代为了让这三个想做神父的儿子读书,只能委屈二姐放弃圣召了,大哥也只是读到了初中。
后来有一次她到她姐姐的修会——仁爱会去拜访,她一进门就看到一尊圣味增爵的像,天哪,他就是那个反反复复出现在她梦中的人。于是她加入了仁爱会。
老主教讲过他自己的生活:我原来从一个特别的家庭出来,从小父母过世,是姐姐抚养我长大,如果不是在教会修道作主教,我现在可能就是一个退休工人,每天要挤公交车。
一年后杜五一竟拉得一手好二胡,令哥哥姐姐们惊叹不已。杜五一从小就有口才,好辩论。后来跟着外地的一位木匠师傅学手艺。两年后割资本主义尾巴,他回了家。
晚上他请我们全家和他姐姐、姐夫一起在扬州饭店吃饭。那天晚上我很惊讶,原来我祖父真能说那么流利的英文,能和杨老师的姐夫毫无障碍地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