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声的鸣响划破乡村宁静的天空,低音喇叭、号角、短号、低音笛一齐奏鸣,缓慢而庄重,接着一阵轰雷般的鼓声滚过村中心的十字街,与乐声遥相呼应,乐器在阳光下闪着金光。
由于教堂处于乡村,一直以来歌咏团没有一样属于自己的乐器。统一了服装已经让教友们喜不自禁了。
她每年在该会所在地,一个华北乡村赵庄总堂住半年或三个月,照顾当地望会、保守和初学生及暂愿修女的陶成培育,陪伴修女们成长,推动修会发展。
国内的和国际的,纠结的和亲密的,诙谐的和聪明的,乡村的和城市的,感性的和圣事性的;牧灵研究院的人都行走在心智、心灵、灵修的朝圣路上。
其实,早在三年前,他们之中一位名为恩佐·比安基(EnzoBianchi)的弟兄,就在这个小乡村开始了他的隐修生活(今博舍隐修院的院长)。
当他还是一个乡村教师的时候,已经具有颠覆世界权威的胆识;当他名满天下的时候,却仍然只是专注于田畴,淡泊名利的一介农夫,播撒智慧,收获富足。他毕生的梦想,就是让所有的人远离饥饿。心诚则灵,唯德感天。
随着大量的乡村教友进入城市生活,乡村的信仰群体变得弱势,他们越来越难以担当福传的任务。福传的希望和机会已大体转到城市内,但就当前而言,城市教会的福传机构还不够成熟。
进德成立时是中国天主教首个综合性社会服务机构,而到目前,中国教会已有20多个教区性综合服务机构,有上百个服务性的慈善机构,如诊所、门诊部或专科医院、老人院、残婴院,分布在广大的乡村和城镇。
从城市到乡村,从台湾的山谷到非洲的草原,最穷苦的地方就是吴若石神父停留的驿站。他为买不起药的患者免费按摩,教人们用双手为亲人治疗。推、捻、揉、压间,人们用手寻获失去的健康。
中国教友,大多都在乡村,文化水平不是很高,如果他都看不懂,看懂的人不是很多。这对我后来的文风形成,有很大的影响。爸爸也进入了人生的最后阶段,当他78周岁那年夏天,他看起来身体还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