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前辈王公去世20周年,因正在外地出差,无法回教区与家乡神长教友们到墓地追思,只能在异乡以弥撒遥祭前辈。前辈王公去世后,当年曾在“信德”上撰文纪念这位具有传奇色彩的前辈。
然而,到了备修院才发现这一切都是幻想而已,因为正在军训中的学生不认识我们,不晓得我俩是干嘛的,我们也不知该如何去接触学生。
仁爱的耶稣:在人类历史里面,有一幕永铭人心的场面:一群手拿石头、咬牙切齿的人,正在准备将一个淫妇打死时,有一个人挺直了身子,面上交映着一种不可言喻的圣洁与慈爱的表情,缓慢而确定地吐出一句话:你们中间谁没有罪
老张说他们正在建立一个资料库,连背景也可以换掉,原来战争也许发生在欧洲,现在可以发生在亚洲,而且军人也变成了我们亚洲人。
都市中隆重的瞻礼过后,我会忽然想到家乡的某个神父,甚至根本就是一个不熟悉的一个神职身影,他此刻可能正在忙于赶往偏僻得连一个祈祷所都没有的布依族教友村寨。
现在他正在海外进修学习,准备接受新的使命。慈祥的母亲回想到这一切,不由感慨万千,好天主竟如此抬举了我们这个卑微贫贱的家,施于恩德如此之大,我们将何以为报?父母啊!
现代人往往也有着撒玛黎雅妇人的类此境况:对自己心灵的秘密,正在努力探讨,但对处理自身问题,又往往感到彷徨无主;对社会生活定律,逐步有所发现,但又对这生活应趋赴的方向,犹豫不定。
今天许多的中国堂区司铎正在与信友群策群力,共谋福传大计,展现出充满活力的福传新气象。第三,传统牧灵以堂区为中心。尝试为基督信徒提供一切需要。本堂神父成了重要的组织者,兴办诊所、幼儿园事业机构。
一个真正经历过病苦的医生,才能理解一个正在病中的病人。具体做法如下:他可以这样自我反省:我上一次真正意识到我是罪人是在何时?我悔改了吗?上一次领受和好圣事是什么时候?我对听告解神父的态度,有什么感受?
一次主日弥撒之后,神父和我们提起呼兰有座近百年的哥特式教堂,堂区正在努力要回来。不知怎地我们几个心中莫名地激动起来,驱车远赴呼兰,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这座荒废已久的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