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了本堂张有执神父、我的母亲、李宏义老汉(罗马留过学因病未圣神父)和我的哥哥(智力低下的老好人,敢和工作组顶嘴)。宗教工作组一直搞到1965年底才告一段落。
“信德”记者申双英修女对詹神父作了专访,申同阳修士整理。以下记者简称记,詹神父简称詹。詹德隆神父接受本报记者采访记:遗体捐赠是一个新颖而有挑战性的话题。
父亲不忍心看我奄奄一息,求亲告友,筹钱要带我去山东德州医院。母亲几近绝望,唉!咱哪也不去了,我去仉王找神医吧!其实这神医就是我们附近村的两位普通老人,后来我们才明白是天主教教友。
现在,这笔钱正源源不断地流向世界各地有需要的地方;二是为富豪们树立一个榜样——在享受生活的同时做出馈赠。
在我们教会中有些教友就自觉地将自己每月工资收入的钱,从中拿出来3-5%献给教会或捐献给慈善活动,这种做法值得我们大家仿效。
但是我们绝不能把钱作为满足自己的私欲肆意的挥霍和为了张扬自己而放弃人生的真正价值不惜一切去追逐。
为了这一次性的机会,许多人在为钱而争、为利而毙的现实中失去清醒;在崇尚金钱、充斥权力的社会中随波逐流;在无比艰难的生活中失去方向。以为人生的目的就是不断地占有,殊不知人生是占有不了的。
圣诞节,你通宵狂欢,第二天你算算账,钱花得不少,人却弄得筋疲力尽,“圣诞快乐”又从何而来呢?
然后经过商量协定10元钱去尖草坪。(若按常规需15元。)我急忙从父亲的自行车上解下书包,坐了上去。当时坐在车上,我有点担心害怕,万一他们不是去太原那怎么办?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教宗感叹道:钱少而热心事奉天主的团体是有福的;只遵守爱的法律的牧人是有福的;不依靠功能主义、效率和外在形象的教会是有福的!教宗最後勉励可爱的格鲁吉亚小羊圈信赖天主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