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我走进了修会的保守会院——范家疙瘩,在这里开始了一年的保守期。这是咱娘俩第一次的分离,也是您牺牲最大的一个艰难时期。
教宗方济各10月4日,在亚西西接见加辣隐修院的修女们时说:当我看到不快乐的修女时,我十分伤心。只有把整个的心,全部的爱都交给基督的人,才会从心灵的深处流溢出这份具有魅力和感染力的喜乐。
临终关怀院在印度之外,特里萨修女和她的同道们广为人们所知,是在她们为垂死者的服务被报道后开始的。
菲律宾人堂区和华人堂区,以及首都美国天主教大学、纽约(遣使会)圣若望大学、芝加哥(耶稣会)劳耀拉大学、印第安那州(圣十字会)圣母大学等高等学府;同时参观了一些修会团体(遣使会、耶稣会、仁爱会)和慈善服务机构,如医院、老人院、
华东师大的院领导、当地部分神长教友、进德之友代表和亡者的亲朋好友及学生参加追思告别仪式。
作为改革开放后的首批修道人,我们在内地修院读书时虽然听过不同修会和传教会,但当时并没弄明白修会圣召与教区圣召的不同。
第一处被称为南院,是起火之地,分为上下两层,共四居室。几年前,兰考县人民医院扩建急诊室,袁家用了8间简易门面房换来了该房子。 第二处为杜鹏家(北院),为一套带院子的5层楼,杜鹏住在一层。
我迅速收拾了一下行李,和修院神父请了假,第三天中午回到双树老家。母亲确实病得不轻:经下花园煤矿医院和张家口市医院检查,糖尿病加重,血糖高17点;两所医院同时断定患有肺癌。
在出发前往中国福传之际,正值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于是便辗转到台湾竹北耶稣圣心堂耕莘文教院服务,从此一生致力于中美天主教的交流与服务工作。
有一次我们附近几个州的20多位华人一起去了可拉巴马修院避静。从此让我们更感受到了在华人团体中灵性生命分享的亲切和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