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勒是我妈妈的好友,我们的家庭曾经一起到圣地、罗马和萨尔茨堡(Salzburg)朝圣,也会在家中聚会和参与避静。
神父送给我们很多信仰的礼物,有一个梵蒂冈博物馆的挂件,一个1913年的十字架,还有带着教宗照片的蜡烛,现在我想那个时候的他,是多么希望天主能眷顾我这弱弱的异国女子,他不辞劳苦开车带着我的亲人去一座邻国的教堂朝圣
能到全国各地的教堂朝圣一直是我的心愿,而大学给了我这个机会。然而在很长时间的仔细寻觅后,我有些失望。除了在1986年出版的一本《C市地理概况》中有简短的记载外,我没有找到任何其他的有关记录。
在这里,每年教友的闭静神工进行的有条不紊;参加外地圣堂、组织朝圣,也搞得有声有色。1994年,教友们集资30万元,贴着堂身建起了高大的钟楼。教堂于是高大俊朗了起来,以宽阔大的怀抱,迎接天主的子女。
我深深感谢你们每一位为了这次罗马朝圣所付出的努力,因为我知道你们牧职的责任是多么繁重。然而,你们每一位,如我一样,在成为牧人之前,都是羊,是主羊群中的一员。
为此,那些在神圣禧年期间无法前来罗马朝圣的人,也可以“用适当时间去探访孤独老人……,如朝圣者一样前去朝拜临现在他们身上的基督,〔……〕,亦可获得禧年大赦」(参阅:圣赦院,〈颁赐大赦的规则〉,三)。
他去了福利尼奥和洛雷托朝圣之后,1919年9月又去了亚西西,对有机会认识圣方济各的家乡感到非常高兴。同年11月接着在都灵的技术综合大学念第二年的课程。
朝圣、避静、联欢和聚餐等:联谊会一年有两次的朝圣和两次避静,每次约有六七十人参加。
我记得有一个病人,一病危,他夫人就打电话,我们就去,这样来回应该有十趟以上,他们家人都不好意思了,我们却很高兴,因为,我们喜悦于参与他们的喜怒哀乐,这样,我们才真正的称得上是一家人,所以,一开始我就禀明神父
——记热心临终关怀、躬身殓葬亡者的王崇喜教友他几十年如一日,虔诚助临终、救炼灵,热心帮助安葬新亡者,包头市区的十大医院、五大公墓、殡仪馆、火葬场都留下了他的足迹;许多患病教友家中也经常可以看到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