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审判时,天主问的不是地位、知识或财富,而只是有没有给有需要的人提供具体入微的帮助(玛25:31-46)。今天福音的最后,耶稣要求门徒:要在人前承认祂。
但在读到这本书之后,我们忽然意识到许多问题其实原本并不是问题,只是由于对自己的偏爱和自私,才导致了问题的产生。在译校的工作开始之后,我们逐渐发现译校这本书的过程远比我们后来自己去研读它得到的收获更多。
其实我们都深爱着对方,只是彼此给予的不是对方最想要的。”此时,两颗冰冷已久的心紧紧地抱在了一起,爱情的火焰驱散了寒气,温暖着彼此。
杜连菊(泊头堂区教友):神父每次做弥撒领完圣体后便亲自带领着大家谢圣体,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是说:“耶稣我是大罪人,我爱你!”话很简单,却传递出一种无形的力量。
但他却说:“盖这五座教堂我的确经历了很多风雨,但一路走来,天主与我同行,一切都不是我在做,而是天主借着我在做祂所愿意做的,我只是做了力所能及之事。
夜间与白天的柳林天主堂呈现不同视觉感受“其实,我建教堂并不只是为有信仰的人”,任敏神父有着更深远的考虑,他对教堂与自然的对话融合充满热情,想营造出人与人平等相处、在大自然中自由奔跑的世界,让到访教堂的人都能得到宁静与平和
这只是她不辞辛苦帮助我的事情之一,类似的事情,实在太多。她就是我的护守天神,看护我,帮助我。
2022年10月中旬,曾有教会音乐界朋友及当地神长就已故杨祥太主教是否是几首脍炙人口的歌曲和其他几十首歌曲的原作者,抑或只是杨牧为方便歌唱手抄引用了一些古老歌曲而提出了质疑。
我本来就是赤身而生在此世,将来躺在棺材中也要两手空空而去,我所能带去的只是我一生的功过而已。主是我一生的至宝:降生成人的主让我们成为天父的义子女,一如长兄圣子那样可以称上主为“阿爸,父啊!”
当时,只是听说这位汉学家神长。直到1980年代末期和1990年代在海内外一些场合我才有机会见到并认识沙百里神父。印象最深刻的两次是1997年秋,周伯铎和我应邀到巴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参加一个研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