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一位教友来找我,我桌子上放着教宗像,他问这位老人是谁?相当一部分教友,甚至不会念天主经、圣母经,甚至不会划十字。许多人,等老人去世后,儿女们才想起自己是教友,请神父给老人送葬,比较方便。
如果“善”是一个“形容词”,那么,我们就会问,“多善”才是“善”呢?当我们说一个人是“好人”时,也要问,“多好”才是好人呢?“善”与“好”的计量标准是什么呢?
这是一种多重而壮观的作证,反映了天主赐给不同的男女创会人的殊恩异宠;这些开创者的开放接受圣神的运作,成功地诠释了时代的讯号,适切地答覆了新的需求。
有一次,修女们打电话问老主教是否可以去修会做弥撒,近九十的老主教欣然应允,修女们平时带老修女外出多是骑着人力小三轮车,问主教是否可以坐三轮车,主教说很好,跟你们平时一样就行。
为难民(移民)提供服务的教会甚至还须放弃自我意识和主权意识,在接收难民(移民)的问题上,教宗在访问希腊时不同意区分基督徒的难民和穆斯林的难民,因为无论他们信什么,他们都是“天主的子女”。
另外保禄在写给格林多教会的信中也阐述了格林多当地关于童身、吃祭邪神肉、教会分裂、神恩和捐款(格前7:25;8:1;12:1;16:1)等诸多问题,因时间所限在这里作者不予剖析,望各位同仁能有时间就此问题在将来予以阐述
1701年,黄嘉略在外游历时巧遇法国传教士梁弘仁,梁弘仁正准备前往罗马教廷就“中国礼仪之争”表达在华传教士的意见,他问黄嘉略是否愿意作为其秘书一同前往欧洲时,黄嘉略欣然答应。
她大惑不解地问:都什么年头了,还吃这个?代母诚恳地说:我每月就100多元的生活费,除了房租已所剩不多。每斤玉米面比大米便宜7角钱,吃玉米面可省20多块钱呢。
这之后他们便请求神父在他们的圣堂里供上圣体,神父问:你们能坚持拜圣体吗?我们能。史秀霞代表大家坚定地说。
还没有等到男孩的父亲答话,他便匆匆离去,并说:「如果有问题,你可以问护士!」「他怎么如此傲慢?连我问问儿子的情况这几分钟的时间他都等不了吗?」男孩的父亲对护士愤愤不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