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高兴地告诉大家,在去年的圣诞节,我已经在杭州教区,双林天主堂李刚神父手中领洗了,初领圣体和坚振圣事,一连串的恩宠来到我身上,降到我心中,我激动地泪花直淌,不但成为一名基督徒,而且是一名耶稣的勇兵,
证明元代的扬州已有天主堂存在。(见8月20日“信德”) 不久前,在内蒙古包头市曾出土一块用叙利亚文、蒙古文和汉文书写的元代景教墓碑。
明天清早将与他们道别,去辽宁教区主教府沈阳天主堂朝圣。
另外,于清光绪二十七年(1901)成立的山东济南天主堂华洋印书局,2010年10月被列入山东济南第三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的“胡庄天主教华化音乐”。
我经常去的石室天主堂(作者供图)此后的生活犹如片段又犹如一篇史诗,在我的生命长河里留下了最精彩的篇章。没有痛苦的生活,真的就像是天主说的一样——每天只需仰望他,便没有痛苦。
2024年5月1日上午,厦门教区在漳州岭东天主堂举行大圣若瑟劳工主保瞻礼暨“教区教理年闭幕,响应祈祷年号召,迎接2025禧年”的活动。
在讲经讲道环节,崇明总铎区总铎黄政平神父、徐家汇天主堂副本堂谢慧敏神父、圣母献堂修女会白银玲修女;市天主教爱国会副主任、浦东新区爱国会主任马天若;市教务委员会副主任、长宁区爱国会主任曹文;宝山区爱国会主任张晓春依次围绕
上午七点半,楠溪堂区各个堂口的百余名老年教友准时齐集在枫林天主堂里。虔心诵念玫瑰经后,聆听王靖敏先生就教宗“第四届世界祖父母和长者日”文告《在我老年时,求你不要抛弃我(咏71:9))》作的分享。
三年后,被调到扬州天主堂做本堂,兼达德学校校长,并在扬州震旦中学教法文。两年后调回上海浦东陆家嘴和其昌栈做本堂,兼达尼老小学和培尔小学校长。
茨中天主堂茨中教堂的中国风格是有道理的,其实外国传教士在中国内地盖起的几千座大大小小的教堂绝大多数是走了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