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来看看现实:穿着拖鞋、背心进堂,大有人在;圣体台前不打扦,极其普遍;有人硬要教友站着领圣体,不给跪着领圣体或用口领圣体的人送圣体,并非罕事;不穿祭披做弥撒者,时有所闻;弥撒中摇摇晃晃、东张西望者,随时可见
若无信仰,人就不用上学,不用进医院了!撇开了信仰,世间还有什么知识?什么创造发明?什么历史?什么文化?可以这样说:人若无信仰,则无以生存。
不过这实在不够,我们也知道附近没有什么饭店,要想吃饭,一定要随着张修女进厨房去。一进了厨房,张修女就给了我们每人一件围裙,我们立刻想起了“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的意义。
趁着教友们为敬老院打扫卫生、洗衣服、擦玻璃、挂灯笼、贴对联时,赵金良老人神秘地告诉张埃亮:他也信过教——我们村有过教堂,小时候我跟大人们进过堂,念过经,吃过饼饼(领过圣体)。
当我被浴巾包裹好走进帐幕,站在水边,看到对面墙上的圣母像,就像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看到妈妈一样,呜咽地哭了起来。
1998年,他们看到堂院坑坑洼洼,刮风时风沙弥漫,下雨时泥泞万分,为方便教友进堂,就和神父会长商量买回几吨水泥和铁丝,自己动手加工了1000多块水泥方砖(一块方砖有六七十斤重),硬是把两千多平米的前院后院都硬化了
1920年,经堂叔蒋方震(百里)引荐于梁启超(任公)先生,进松坡图书馆任秘书编辑,书写德文目片两千多张,协助德文图书的编目工作。1923年,北大哲学系毕业,兼任北京、清华两所大学的讲师。
1984年,20岁的高淑玲进入了陕西耶稣圣心会,后来在眼科医专学习。1990年到1997年之间,在解放军后勤部九五医院工作,在此期间结识了现在的丈夫。
一位诗人说:清晨起来,一头裁进整日的工作里,那许多工作在等着,我根本没时间祈祷。问题包围我,工作越来越沉重。奇怪,为什么天主不帮忙?他说:你没有要求。我要见到欢怡和美,但日子拖着灰黯与凄凉。
教会在举行感恩祭时,我们进入了那唯一一个,决定性的,赎罪的牺牲。我们在‘奥秘的同一时间’从精神上回到那最后的晚餐,及随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